怪,我们乃佛门,不会干如此龌龊之事。我和薛鼬子是故交,见到你两位师兄时候,得到的结论,只不过你师父很忙,二师兄多次把我赶出去,很少见到他罢了。”秘乐开怀大笑道。
萧敬寒听完这句话后,感觉仿佛在哪里听过,思索了许久,心道,“这之前那个姓周的也说过类似的话”。
之后萧敬寒用惊讶的眼光看着秘乐,突然问了一句,“佛门?这是四大不可知门派之一的佛门?你和我师父和周老板是什么关系?!”
话音刚落,就被闯进后院房间的扫地僧苦行给打晕了。打完后,说了一句,“阿弥陀佛,施主,你太吵了。寺宇乃安静”
“出去!你竟敢对施主不敬!”秘乐望着自己的徒弟苦行,“自己去门口罚跪一个时辰,叫罗汉看着。”
苦行无奈,去受命了。
秘乐随后望向萧敬寒,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随后又发现苦行所为乃明智之举,这样可以更好地给他喂定心丸。
“这样吧,半个时辰就足够了。下去吧。”秘乐头没有直视苦行,而是拿着右手手掌心一直捏着的定心丸,准备喂给萧敬寒道。
“不,就一个时辰。”苦行在走出门栏的时候说道。
秘乐抬起萧敬寒身体的嘴巴张开,将定心丸放了进去,再闭上嘴巴,把头坐在床边墙上。随后自己亲自去倒了一杯水,再次打开萧敬寒的嘴巴,将水灌了下去,便将萧敬寒躺在床上,让他好好睡一觉。
“这定心丸,天下只有四个,佛门门派现在没了。要不是看鼬子的面子上,老衲才不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