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则益州亡！

最为赤裸裸的威胁。

“呵……”梁瑞坚不禁冷笑一声，沉声道：“姜家可以投降，不过只有正常世家门阀的权利，其余要求一律不允！”

“你们若不答应，那便抱着益州一起亡吧！”

“大不了，我们拿下一片废墟，用个几百年时间将它重新梳理好、治理起来。”

“数百年后，益州还能重生，你们姜家就不一定了。”

姜烈山闻言面色数变，沉吟片刻之后，直接躬身应下，道：“姜家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