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的姐姐跑去,脱下衬衫披在了她身上,顺带用身体挡住了众多如狼似虎的目光。
“噢,约泽塔,我亲爱的弟弟......”女孩用力抱住了约泽塔,令他一阵手足无措。
“父亲还好吗?”她紧闭着双眼,小声问道。
“当然,他今晚不在,卢卡斯叔叔代他照看酒馆。这该死的天气令他的腿又酸又痛,老毛病了,你知道的......”
“谢天谢地......”她的声音颤抖着,晶莹自眼角滑落,不知是雨水还是眼泪。
“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看起来不太好......”约泽塔被她这副样子吓得不轻。
女孩放开约泽塔,看着他的眼睛说:“我需要你的帮助。”
她胡乱抓了抓被雨水淋湿的头发,焦急地想解释什么,却突然意识到同伴还被晾在雨中。
“快跟我来。”
说完女孩立刻抓住约泽塔的手腕,拽着他跌跌撞撞地朝酒馆外跑去。
两人刚跑出酒馆,吧台前一位健壮的中年人也丢下手头的工作追了出去,酒馆里顿时炸开了锅,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不乏醉醺醺的好奇者端起酒杯扶着梁柱凑过去。
“我得去看看。”爱德温坐不住了,丢下酒杯朝门口挤去。出于各种原因,他并不想坐视不管。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胖子彼得拍了拍自己仍有些昏胀脑袋,他和在座的大多数人一样搞不清状况。
“不知道......看起来像是有人受伤了。”艾文把剩下的半杯酒喝光,打了个饱隔,“那个和她同行的家伙。”
艾文注意到邻桌那群像是佣兵小队的外来者并未前去凑热闹。
相反,那个叫做德拉肯的蛮族巨汉放下了酒杯,紧握着靠放在桌边的双刃战斧的柄,冷艳的女暗精灵悄无声息地取下背后的短弓,以最快的速度换上新弦。而那个叫做吉姆利的矮人,仿佛还沉浸于失去同伴的悲痛中,豪饮杯中烈酒,对周遭的一切全然不知。
至于那个寡言少语的神秘男子,沉默与斗篷使他置于阴影之中,令人捉摸不透。
他们在警惕什么?
到底是出于职业素养还是草木皆兵?
“真是一群怪人。”艾文摇了摇头,兀自倒上一杯香甜的麦芽酒,眼看盘里的饭菜所剩无几,便把主意打到了爱德温分毫未动的牛肉上。
艾文还没来得及把爱德温盘里的牛肉抢完,门口的人群就在阵阵惊呼中推攘起来。
“快让开!”
“让我们进去!”
随着女孩的叫喊,围观者逐渐让出一条缝隙。约泽塔与那位叫做卢卡斯的大叔抬着一个年轻人挤出了人群。
那家伙像是刚被人从女巫的邪恶炖锅里打捞起来,浑身黏稠的泥雨与血污,一股像是腐烂老鼠的恶臭气息弥漫开来,简直比酒馆里醉鬼们的汗液和呕吐物还要刺鼻。
“快腾出一张桌子!”女孩焦急地喊道。
跟在后面的爱德温闻言立马握住那把为了耍帅而特意挂在腰间的佩剑,环顾四周找到一桌势单力薄的少年,气势汹汹地拍了拍他们的桌子。
“给我起来!给柏丽莎和她的朋友让位置!”
几个怯懦的毛头小子果真被高出他们一个头的爱德温和那把代表着民兵队身份的劣质铁剑给吓得魂飞魄散,弹簧似地跳起来慌忙逃离酒馆。
看到这一幕,胖子彼得忍不住笑出了声,凑到艾文耳边调侃道:“哈,我敢说,这把破剑在爱德温手里几乎没怎么出过鞘,他就会拿来吓唬这些......”
彼得话还没说完,就被爱德温投来的冰冷目光给吓得把后半段咽了回去。
显然,酒劲未消的他声音太过洪亮,以至于整个酒馆都能听见他的“悄悄话”。
艾文只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