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又道:“它们死的时候九神安是不是在现场,而且它毫发无伤,你们死了几十头蛊雕,其中就包括你的四位兄弟?”
辜别钟闻言,顿时惊醒,当初它们和九婴族几头九婴一起探索一处遗迹,结果九婴族毫发无伤,它们蛊雕族去的十几头蛊雕最后只有两头回来!
陈远道:“看,我没有挑拨离间吧,我只会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辜别钟响起自己那些死去的兄弟,心中十分难受,当下再也忍不住,对九神安喝道:“九神安,那次行动到底是不是你们搞的鬼?”
不等九神安开口辩解,陈远便抢先道:“辜别钟,你这样问它怎么可能告诉你真相,不是谁都有勇气承认自己做过的坏事的,你得把它抓起来严刑拷打才能得到真相!”
九神安急忙道:“辜兄,你别听他胡说,他们朱厌族最喜欢挑起战争,它现在是要挑起你我之间的战争啊!辜兄,这样,等此间事了我亲自上门向你解释此事,如何?”
陈远:“呵,你这是做贼心虚,准备回去消灭罪证吗?”
辜别钟闻言也道:“九神安,你还是先解释清楚这件事吧!”
蛊雕一族,亲兄弟只见感情十分好,不管任何时候都是同进退共荣辱,就像陈远在藤族祖地杀掉的五头蛊雕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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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神安:“辜兄,你难道宁愿相信一个以蛊惑别人为生的朱厌,也不愿相信多次与你同生共死的我吗?”
辜别钟犹豫了。
陈远则道:“哼,转移话题,做贼心虚!辜别钟,兄弟之仇,不共戴天,我要是你早就把它杀了!婆婆妈妈的,你是要让你兄弟死不瞑目吗?”
辜别钟想起曾经它们兄弟曾经在一起的点滴,眼圈瞬间红了。
如果不是旁边的蛊雕拉着它,恐怕它已经冲向九神安去报仇了!
眼看辜别钟很难出手,陈远失望的摇了摇头:“有你这样的兄弟真是悲哀!”
辜别钟大喊一声:“啊....”
本来辜别钟就因为兄弟之死心中难受,又不停被陈远刺激,很快它便控住不住心中的怒火,挣脱了身边几头蛊雕的拦阻,振翅飞向九神安!
它刚飞起,身边便出现几十支羽箭,直直的飞向九神安一群九婴。
其实说起来,蛊雕这种飞禽本就是蛇类的克星。但在大荒却不能简单的以自然界的关系判断相生相克。
比如蛊雕和九婴,九婴虽是蛇类,但它们并不惧怕以蛇虫为食的飞禽,因为它们掌控水火,坐在地上也能和蛊雕斗个不相上下!
在辜别钟攻击的第一时间,这些九婴就反应过来了,毕竟是联盟几千年的种族,相互之间非常了解。只见面对辜别钟的羽箭攻击,九婴们不知从哪拿出一面盾牌聚在身前,辜别钟的羽箭全被盾牌挡住了。
辜别钟也没指望羽箭能对付这些九婴,它只是让这些羽箭给它争取一点时间罢了。
当羽箭射完之后,辜别钟就出现在九婴的上面,它伸出利爪,直接向九神安抓去。
只是九神安也不是吃素的,早就防着辜别钟这一招,它抬起其中一颗火红色的头颅,对着辜别钟就喷出了一股强烈的火焰。
辜别钟没想到九神安这么阴险,竟然等到它们距离没多少的时候,才喷出这道火焰,辜别钟一个翻身,却没能全部躲开,其中一扇翅膀被九神安吐出的火焰烧着了!
辜别钟急忙落到地上,死命拍打几下才将火焰熄灭!
“九神安,那面盾牌是专门为我蛊雕族准备的吗?!我有些相信我的几位兄弟确实是被你害的了!”辜别钟说道。
九神安收起手中的盾牌,淡定的说道:“盾牌这东西关键时刻可以保命,我们有应该不奇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