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棠木道:“正是!”
陈远呵呵一笑:“我听说你在任快三百年了,怎么不想换换位置啊?”
齿棠木:“此地很好,上可报效君王下可为群众服务,所以并不想换位置!”
陈远:“可是,我听说你们中城兵马司已经好几年没发过薪水了,你们是怎么维持生活的,又是怎么维持兵马司运转的?难道你们对上面就没有一点怨念吗?”
齿棠木脸色微变:“这是我银齿国的事,您无权过问!”
陈远:“当然,这是你们的内部事务,我无权过问,不过亲王大人待我如亲人,我有件事想告诉大人!”
凿齿击浪:“说吧!”
陈远:“我无意间听说,中城有几大帮派,每个帮派都团结在以中城兵马司的麾下,对中城的商户敲诈勒索,给外地来的商户设置各种全套,谋财害命,啧啧,不知道这到底是官还是匪啊?”
齿棠木:“你胡说八道,我堂堂中城兵马司,朝廷衙门,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你这是污蔑!”
陈远道:“污蔑?那我就污蔑了!”
齿棠木看到陈远嘴角的冷笑,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危机!
“不好,有凿齿要刺杀亲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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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笑着用愤怒的声音大喊道。
中城兵马司的六头凿齿脸色大变,它们可以给凿齿击浪下马威,可以想方设法赶走凿齿击浪,唯独不能对凿齿击浪动手。
而现在,陈远的大喊却是要坐实它们刺杀亲王的罪名。
因为它们一直在算计凿齿击浪,所以进入会议厅的时候,只有它们六头凿齿,其他中城兵马司的凿齿都散落在附近,此时如果凿齿击浪想要动手,它们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幸好,凿齿击浪没有动手。
动手的只有陈远这头‘朱厌’,甚至凿齿击浪的护卫都在会议大厅外面。
陈远说完大喊道:“王爷,不用您动手,看我将它们拿下再教给您发落!”
这六头凿齿没想到陈远会这么说,不过它们还是大喜,只要杀了陈远,刚刚的一切自然就可以揭过,甚至还能狠狠打脸凿齿击浪。
至于朱厌族的报复,它们现在也反应过来了,它们各自背后都有势力,并不畏惧朱厌族的报复!
于是陈远很快就和这六头凿齿战成一团!
面对这些只有侯级中高阶的凿齿,陈远乱披风刀法一出,对付起来不要太简单。
而这六头凿齿面对陈远的攻击的时候才算是明白,它们低估这头朱厌了!
甫一交手就有一头侯级中阶凿齿死于陈远刀下,另外五头凿齿心中大骇,立刻就想向外呼救,可惜陈远的攻势太紧,它们根本不敢开口呼救,否则下一个死的就是它!
里面的争斗早已引起了外面凿齿的关注,只是会议大厅被银齿击浪的护卫给隔离了,它们想一探究竟都很难。
它们只听到里面有声音喊,有凿齿刺杀亲王,却不知道到底是谁。
今天到底是它们算计银齿击浪,这些凿齿还以为这只是它们的计策。
不过有知道具体安排的机灵凿齿向外跑去。
陈远见剩下五头凿齿没什么惊喜能带给他,于是乱披风刀法一变,攻击更加凌厉!
“乱!”
“劈!”
“战!”
“封!”
“死!”
陈远念一招刀法名字便有一头凿齿死于刀下,四招之后这五头凿齿便统统横尸当场,最后一个死字却不是招式名!
这几下兔起鹘落,总共也没有一分钟,六头凿齿便全部死于陈远刀下!
银齿击浪目光闪了下,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