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事,徐公公也无性命之忧,就算了吧。”
“怎么可以算了?我非得揪出幕后主使,看看到底是谁要害你与你肚中的孩子!”楼进出咬着后槽牙迸出这几个字。
“景初,这事你就听我的吧,卖陛下一个面子,我看着陛下也是心知肚明到底是谁做的,他不说,表示从大局来看,许是要平衡朝中势力,所以这事不如看破不说破为好,还能让你在陛下心中的印象更上一层楼。”颜宁儿力劝。
她又何尝不想将这些三番四次要毒害她与小馄饨性命的人绳之以法,还能替故去的父母,大宁万千的百姓报仇雪恨,可为了楼景初,为了天下的海晏清平,她不想,亦不能这么做。
“你不是一直想将他们绳之以法吗?这些个恶人,何不趁着这回除个干净?”楼景初云里雾里,他是想不明白颜宁儿今日对这差点要了她命之事如此大度地选择原谅。
“我是想要报仇,想要太子与梁贵妃的命,可不是此刻,你细细想想,陛下为何不亲自审问?以陛下的睿智,又怎会看不出端倪?却还要拐弯抹角地以禁足的方式护我们王府一家?”
楼景初蹙眉回想着颜宁儿的话,又想起适才据理力争也不过是换来这么一个结果,他若当真查出真相,陛下多半会将此事牢牢地按压下来,不仅达不到自己的预期,说不定还会惹怒陛下。
他点点头,又将外衫再次挂了回去,跳回榻上,揽着颜宁儿,弹了弹她的脑壳“果然是大宁的公主,分析事情如此头头是道,真是自叹不如啊。”
“那你不去了?”颜宁儿未接话茬,再次确认道。
“你既已经这么说了,我觉着也有些道理,就不去了吧。”楼景初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那那位小公公,你打算如何处置?”
“这倒简单,即便不追根溯源,可他毕竟犯了驯养不利的罪责,打个二十打板找个苦役差事打发他走吧。”
颜宁儿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似乎不太同意。
“你觉得不妥?”
“我担心你前脚放走了小公公,梁贵妃的人后脚就把他杀了灭口,销毁罪证。我觉得就,索性送回宫里吧,改名换姓最好。”
“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