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戏谑地一句话,“可能,咱们大人出来后,他可能也不会告诉您具体发生了什么,呵呵。”
“你说什么?他为什么不会告诉我?”
“啊?抱歉,有些言过了。但事实就是如此,十重界嘛,权限所在,不能透露给任何人的啊!”
“你在糊弄我?”张蒜直觉明锐地察觉到了问题。
“我可不敢,我所言为真,别忘了蒜大人啊,我说的是可能。而且我给您一个忠告,最好不要多问哦。”
话音刚落,张蒜便被他送出了宫殿。
张蒜也没再闯进去,因为看那老头也不会再多说什么,只能静待这三年过去,出去之后再想办法,只要他的名字还在榜上那就问题不大,不过让他很在意的是,榜上的那个名字总是在忽闪,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这是只有九界天及其以上的探险者才能看到的颜色,红色代表进入十重界,白色代表身处前九重界,他的名字一直在闪烁,意思是说他一直在进出九十重界吗?
张蒜很好奇他到底在做什么,想起以前他所说他无法进入天蓝十重界的事情不禁开始担心,难道他一直在不断进进出出,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呢?
“少爷。”张欢欢出现在他身边,有些担心地轻声唤道。
张蒜目不斜视看向远方,摇摇头摆摆手,“不用担心,我不会冲动的,再说这地方真的没法出去的,对吧?一切都要出去之后,再到那鬼地方看看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怪精才呆满一年,还有两年时间,他才出的去,除了做任务,静静等待时间流逝以外,他什么也做不了,曾经那个少年已经长大,修长的身材和越发完美的容貌让少年郎总能吸引别人的眼球,不过他所散发出来的气场却总让人难以靠近,他是除开世界第二强者,在这里磨炼的一年中,他的实力已经完全配得上现在的境界,或许不如禾二刀那般具有统治力,但怪精的任务绝对难不住他,甚至他还尝试了那个不可能任务,一开始的执行起来有些困难,后来嘛他似乎是找了窍门,越发熟练。
外界正在暗流涌动,不过黎刀会的计划还在正常推进中,这是已经进入时间洪流中的必然事件,不可被阻挡的,邹皑即将当选西陆副议长,成为西陆王虎碌和成刃木之下的第三人,虽说权力有限,但有关黎渊的所有事务都将讲给她来掌管,几乎所有大陆地区都设置了“次位”的副议长职务,比较可惜的是原本东陆的副议长职位应该由柳源霈拿下,但因为楚持的临时问题,现在却面临了被争夺的风险,尽管大风向还处在黎刀会这边,但影响还是不小的,幸好楚柴顺利从八重界归来,不然真会出现问题。
当然不止是黎渊世界变多颇大,总长病危的消息也让世界开始大乱,各种各样的消息层出不穷,下一个十年大选也成为人们的谈资。
王虎碌的野心也终于展露到了众人的眼前,邹皑便是其中一招,虽说本来王虎碌对此就有很多准备,但多一点底牌,对他来说肯定多多益善嘛。
正如周怀透当年对两位小辈所言,历史的进程正在如他所预料的那般慢慢前进。
十年大选如期到来,楚持还是不见人影,不知去向何方,但他的名字还闪耀在黎渊榜上,那还比较让人放心,但已经失踪一年的楚家三少,还是会让朋友亲戚们无比担心,同样,一起失踪据传是被掳走的柳家夫妇也非常担心,剑山兄弟俩更是每天担心地睡不着觉,日思夜想地盼着两人回归。
而在这一年,十年大选的这一年,张蒜、禾二刀十七岁这年,黎渊降临的第十年,终于楚持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身后背着一个孱弱无比的少女,而他也伤势严重,全身没一块好肉,身上有各种各样的烧伤和青一块紫一块绿一块的皮肤,一眼已瞎,一耳已缺,一臂已断,腿更是完全粉碎性骨折,飘在空中时任由其肆意甩动,体内渊力波动微弱,随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