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人。”
“哈哈哈!”禾二刀闻言捧腹大笑起来,而后回头又是非常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反驳道“他们都很喜欢你呢,你就这么说他们?或者说,你是觉得我会喜欢你吗?”
俞源嫌弃地皱起脸来,但没在多言,而是坐了回去,轻轻地摩挲起这块唯存的碑,想到了一件事情,正好和这男人有关,顿时心中酸楚像要爆发,鼻头一酸,又是深深地将头埋下去,快要和肚脐并齐。
“救不了的,人死不能复生,这时自然法则,而且是不能被打破的绝对规则,所以那时候我所说的方法就是个笑话,人在死去的瞬间灵魂离体去往远方无法挽回,那时候所遗留的只是一丝丝的识,没灵也无魂,是很特殊的残留物,虽说能够保存但是也仅仅是能够保存。所以不用太在意自己做的决定,为她送上最后一程这个决定,你做的很不错,人死后就该被如此对待,思念、缅怀、记忆才是我们这些生者该做的事,而不是妄想。”
俞源泪眼婆娑地讽刺一笑,“你为何总能知道我在想什么?你会读心吗?”
“我可没有这种能力,心不可透之,这也是铁律之一。我只是……经历过而已。”
俞源又是嗤嗤一笑,没再发问,而是轻轻地擦拭着眼泪,可就是止不住,抬起眼来看到被火力后已然被燃尽的花园,再看向脚下烧焦的土壤,心中的愤怒更是无以复加,可这时候除了笑还能做什么呢?她仍旧在笑,哼哼地,嗤嗤地,没有丝毫快乐,只余悲哀和怒意。
不过这样的笑似乎还不太够,她开始大大地咧嘴大笑,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容无比难看,似哭却笑,欲泪又无,没人敢相信这是那位绝世倾城的蓝眼蓝发的大美人。
“好了,别哭。被人看见了可不好。”
“我在笑。”俞源面色突然变得无比平静,话语中更是听不到任何情绪。
“这不好,若真要哭,就大声点嘛。若要笑,更要大声点嘛。哈哈哈哈!”
他也突然开始大笑,只是听起来无比难听,甚至没有让正常人想要发笑的诱因,一般而言笑容具有的因素,他的笑声中没有分毫,甚至没有半点别样的情绪,更不如俞源那般满是悲郁和愤恨。
笑声长又难听,听起来一时间不会停下来。
“呵呵,呵呵呵。”
她又开始了笑,只是比起刚才要声音大一点,但又听起来更像是在哭。她在颤抖,在用力,压抑中缓缓释放,正在爆发。
笑声越来越大,两人的笑声越发大声,都想要盖过对方的笑声一般。
就像两个疯子,在进行着一场毫无意义的比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