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也正是因挡在最前的牧云宗两名弟子所发。一剑,两命。那二人几乎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便即倒在了陆风的剑势之下。剩下的无极宗葛渊和六合宗桑飞尘回过神,看着满脸杀气腾腾护在君子依跟前的陆风,再看倒在血泊之中,脖颈处一条凌厉血痕下仍旧汩汩淌着鲜血了两名牧云宗弟子……二人神色均是一凝,身子不受控制的便发颤了起来。此般凌厉果决,毫不讲情面的出手,让得二人发自内心的感到了无尽的恐惧。陆风细看了君子依一眼,确定没有受到太多伤害后,凌厉的目光再度瞪向发怔状态下的葛渊二人。本没打算过多废话的他,突然瞥见葛渊那花哨妖冶的外衫上,有着十分眼熟的荷花纹路,下意识的便想到了早前遇见的那名浣绣斋女弟子死后遗留的针线包。自怀中取出,于葛渊眼前扬了扬,厉声质问道:“可识得此物?”葛渊发懵。陆风暗道其在装傻,进一步道:“早前你无极宗人可有迫害过佩戴此般荷包的女子?”葛渊一颤,明白陆风之所以此般动怒,挥手便即杀人,极有可能是因口中女子之死,怀疑到了他头上,慌神间连忙解释:“误会,绝对的误会,这针线荷包我头一回见着,也绝对没迫害过你口中所称的女子。”见陆风狐疑,葛渊连忙进一步说道:“小人说的都是真的,此行我们仅对花仙谷一行出过手,并没有寻过别的女子麻烦……”话还未说完,葛渊突然感受到一股冷意,下意识抬眸看向另一侧,见花荔儿正阴沉着脸,满目怒火的朝其走来。“你诈我!”葛渊瞬间明白过来,陆风先前话语,俨然是在套他的话,深知若是直言询问花仙谷一行遇害,他定不会回应,才扯出什么莫须有的荷包女子来!实在是太卑鄙了!陆风愕然的瞧着这一幕,这倒确实在他意料之外,浣绣斋女弟子死因未解,却没想到误打误撞问出了花荔儿那些同伴遭难的凶手。君子依瞧见走来的花荔儿满脸杀意,连忙指着无极宗弟子开口道:“师傅,他就是葛渊,当初在战境之中,便是他害得我们,绝阳散之毒也是他下的,这人还请让我来解决吧!也能为阳哥,芯姐她们和师傅你,好好出口恶气!”葛渊见自己竟也会有任人鱼肉,还被两女抢着杀的一天,不禁脸色死沉。藏于袖口的手中暗暗捏住三枚短钉,与其坐以待毙,他毅然决定最后在搏上一次,哪怕斗不过陆风,临死能拖几个美人下地狱也值了。簌簌簌~短钉应声飞袭而出,但却不是攻向的君子依,有陆风在其身前,葛渊也知断难伤得了她分毫,而是尽数攻向了花荔儿,以及其后走来的邵月、宁香一众。出于男人的天性本能,饶是在此般惊险节点,在飞袭短钉的那瞬,愕然瞧见走来的人群中,那道火红鲜艳的身影,瞧着褚佑薇那张秀美的面容,眼中还是不禁生了几分流连垂涎之色。陆风瞧见葛渊的这手偷袭,脸色顿时一凝,抬手一掌朝飞袭的三枚短钉震去,想着偏离其飞袭的轨迹。但就在他抬手的那一瞬间,一直隐忍在侧的六合宗桑飞羽却是突然动了起来。并非趁此机会进攻,而是选择了逃离。原先四人之中,就属他和葛渊的实力最弱,强如牧云宗两弟子地魂境后期的实力都被陆风轻易斩杀,他自问是决然没有半点抵抗可能的。逃离,是他唯一的选择。陆风见此情景,已然轰出的掌势猛地一个偏移,成功震散那三枚短钉的同时,将其中最外侧的那枚,生生的朝着逃离的桑飞羽震了过去。相比葛渊的投掷力度而言,陆风此般掌势轰击之下,短钉的飞行速度不减,反而成倍提升了上去。犹似一道电芒划过,隐隐都泛出了点点黑涟。桑飞尘无暇他顾,一个不慎,便被此短钉生生没入了后背之中,精准的钉在了脊椎骨之上。顿时,整个人为之一软,下身当即便没了知觉,由于身处极速奔行状态,更是在惯性下整个人前扑了出去,于地上滚起阵阵烟尘,最终撞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昏死了过去。葛渊见此情景,本已趁着间隙迈步逃离的身形一凝,继而便即被陆风一掌轰在了身上,震得棚屋柱子都为之断裂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