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别有一番滋味,岂不美哉?”
……
……
伊藤政胜带着一众仆从来到了藤原豆腐坊门口,他表情严肃,不言不语,自有一番傲气,砸店这种下流勾当,当然不会自己动手。
他抬了抬下巴,仆从们便手持棍棒向店铺走去,可还没到跟前,店门却自己开了。
古义酒从中走出,微笑说道“抱歉,小店打烊了,还请诸位明日赶早。”
仆从们对视一眼,猛冲上去,但立刻就用更快的速度倒飞回来,躺在伊藤政胜的脚边哀嚎不止。
伊藤政胜眉毛一挑,手按剑柄上前,高傲说道“我乃一刀流沟口派伊藤政胜,剑下不斩无名之人,你这小子,快快报上姓名。”
“古义酒。”
“很好,我记住了。放心,我出剑很快,有万物两段之名,由我杀你,不会痛苦。”
“那还真是多谢。”
伊藤政胜眉头一皱,暗骂一句狂妄小子,便向前行去。
他每走一步,速度便加快一分,走了十步,身形便化为一股飓风。
仆从们看的兴奋,无不大声叫好。
伊藤政胜士气旺盛,只觉自己如同神助,精气神已升至巅峰,瞬间拔刀斩出一剑。
这一剑如同泼水,伊藤政胜无比满意,他发誓,他从未斩出过如此漂亮的一剑,此战过后,他必将更进一步!
但想象中少年血溅五步的景象并没有出现,他大惊失色,因为不知何时,他手里已经空空如也,早没了长剑的踪影。
“连剑都拿不稳,如何杀人?下辈子从如何握剑开始学吧。”
伊藤政胜惊讶的发现,长剑又出现了,但不在自己手中,而在眼前的少年手中。
泼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光。简简单单,但又摧枯拉朽的光。
伊藤政胜突然看到了自己的屁股,才发现自己被拦腰斩成了两段。
光与水的差距是如此之大,他只知道自己死了,却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古义酒甩掉剑上的血,说道“对了,我出剑也很快,不知你死时是否痛苦?”
死人是无法回答的,但既然没有喊疼,想必是不怎么痛苦的。
仆从们惊叫一声,开始四散奔逃,古义酒跨过伊藤政胜的尸体,按住一名仆从肩膀问道“劳驾问一句,琦玉家怎么走?”
那仆从战战兢兢的指了道路,古义酒便放他离开,慢悠悠的向琦玉家走去。
……
……
“报!”
声音划破了夜空,也让琦玉郡平在自己夫人身上打了个冷颤。
“发生了何事?”
“夫人勿慌,大概是伊藤政胜有了消息,待我问上一问。”说着,郡平向外面问道“可是伊藤政胜完成了任务?”
“啊,不、不是。”
“不是?那是新选组派人阻拦?”
“也、也不是。”
琦玉郡平恼怒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报个什么?”
“是伊藤大人他……他……”
“他怎么了,你倒是说呀!”
“他被人斩成两段,已经死了!”
“什么?”郡平吓的一个激灵,还以为是芦名家出手,急忙问道“对方有多少人?”
“只有一人。”
“一人?”郡平傻了“你确定?”
“刚才跟去的仆从都看到了,应该不错。”
郡平顿时松懈下来,恼怒说道“只有一人你慌个什么,连带我也被你吓了一跳。”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这时郡平夫人说道“夫君,贼人如此凶猛,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