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宫知晓夫人此来所为何事。只是夫人所求实在不妥,本宫不能应允,还望夫人体谅本宫并未回信的失礼之处。”
杜夫人闻言似也勾起伤心事,以帕掩饰,不由跪身叩首“娘娘睿智,臣妇此来正是为此事,只求娘娘再考虑一二。”
安檀微微思忖一番,缓缓开口道“杜夫人数日请安,若是不得见本宫,恐怕定要请旨到书崇大婚之日,今日相见,本宫并非为了考虑此事,而是当面告知杜夫人,望夫人断此念想,令爱名门贵女,请杜夫人另许人家罢。”
杜夫人面露为难之色,道“娘娘既知臣妇数日请安,只为此事,若是娘娘首肯可成全小女一片痴心,臣妇再无憾事。”
安檀知杜夫人一心求全,三言两语是打发不过了,遂饮了茶,正色开口道“杜夫人的诚心是本宫眼见了的,自然记在心上。实不相瞒,本宫对宣威将军尚有疑虑,不知杜夫人可否为本宫开解?”
杜夫人见安檀有好奇之心,便觉此事有戏,忙倾身向前,问道“娘娘只管发问,臣妇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见杜夫人这样的恳切,安檀也觉为难,只是兹事体大,也忧心日后有祸起萧墙之害,遂问道“原本杜夫人身为女子,夫君在外的照应不该理会。只是在朝为官的人家本就与寻常百姓不同,其中的关系盘综复杂,本宫身在内宫也知晓一二,却不知夫人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