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根本不是问题。”
花嬷嬷轻哼一声,等你也把你女儿林兰儿远远嫁掉,我才会信你的鬼话,就凭这一句,她对林安氏的观感一落千丈。
林安氏也不怕她误会,毕竟这个事情没法说清楚,她不能破坏了自家姑娘的布署,遂只说了一句,“婚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过得好比什么都强。”
两人之间的谈话以花嬷嬷不屑转身离去结束,林安氏有些头痛地抚了抚额,回头得把这些跟自家姑娘禀明,阻力比想象中还要大,花嬷嬷肯定会到容金氏那儿敲边鼓的,搞不好还会告她一状。
告状倒不至于,但花嬷嬷还是隐晦地跟容金氏说,“只怕姑娘未必会跟夫人想的一样,老奴怕侯爷会绕过夫人跟姑娘说这婚事,一来女儿家家的不知深浅,二来又不好拒绝,最终出于孝道同意了也是有可能的。”
容金氏正歪躺在罗汉床上让侍女给她揉额,一听到这话,猛地坐了起来,柳眉倒竖地喝了一声,“他敢?”
花嬷嬷只回了她一个眼神,侯爷是一家之主,他有什么不敢的?
容金氏顿时更为烦躁,挥手让侍女退出去,在屋子里来回踱着,花嬷嬷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婚嫁之事最有发言权的不是她,而是丈夫容澄。
“你去,把侯爷请过来,我倒要问问他安的是什么心?”
花嬷嬷领命出去外书房,当然她也好奇是什么样的年轻人让侯爷欣赏。
结果刚一到外书房的门口,就看到侯爷送一个年轻人出来,看背影是个身材颀长的男子,她忙躲到一边偷看,等人转过正面,她再一细看,五官俊美,一身的书香气让这年轻公子看起来人品贵重,确实是好夫婿人选。
这样看来,这年轻人有过人之处,难怪侯爷会相中,可她转而一想,家庭远就是致命的缺点,再好也没有用。
容静秋刚一出府没有多久,就看到钟义出现,她顿时皱紧眉头,这人怎么还不死心?
“容三姑娘,好些日子没见,姑娘可好?”隔着车窗帘子,钟义笑着问好。
容静秋让红裳把车窗帘子卷起来,这才看向钟义,“原来是钟少当家,确实有段日子没见了,不知道公子这是要到哪儿啊?”
意思是你有事先忙,别缠着我不放。
钟义故意装做听不出她言下的逐客之意,“不过是城里瞎骑马逛逛,既然有幸遇到姑娘,不若在下做东,请姑娘喝碗茶叙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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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静秋做出一副可惜的样子,“不过我已与友人相约,怕是不能接受钟公子的邀约,还请公子见谅则个。”
钟义的笑容依旧,只是拱了拱手,只能同样可惜的表示,“那就只能下次了。”
容静秋自然是随口应了,不过心下却是知道永远没有下次,等林可达这次从西北回来,她立马就把远威镖局给换了,这钟义给她的感觉不太好,她不想跟这样的人再打交道。
随便聊了两句,她这才问向红裳,“什么时辰了?”
红裳赶紧回答,然后又配合地一脸紧张地道,“姑娘,我们可能要迟到了,郡主那边怕是要急了。”
“你怎么不早说?”容静秋佯装不悦地道,然后一脸歉意地跟钟义道,“钟少当家见谅,我这得赶时间了,就先行一步了。”
钟义朝她拱拱手,看到容静秋满脸歉意更浓地点了点头,接着车窗帘子放下,最后马车的速度加快了,他没有追上去,而是勒马停在当下,看着定远侯府的马车远去。
“少当家,这定远侯府的姑娘也太拽了吧?”一旁跟着的人为自家主子鸣不平,这些权贵千金都自视甚高。
“不,她是太敏感了,虽然我没有表明过意图,但她似乎觉得我是危险人物,所以离我远远的,当然也没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