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坏话呢?”
杜光和良才看到燕翰醒来,先是吓了一跳,随后一脸惊喜。
杜光首先冲过来说:“我的大爷!你总算醒来了,我还以为你一命呜呼了呢!”杜光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燕翰的身体。
燕翰有气无力地挤出一句话:“怎么,一命呜呼还不好?那样你岂不是少了个累赘。”
杜光听了,俏皮地说:“我的确是盼着你死啊,你要是活着,看这情况,我还真得伺候你一辈子呢!”
良才在一旁高兴地说:“杜光,我这就去通知大伙,燕翰醒了!”
良才走了之后,杜光有些激动地对燕翰说:“兄弟,你十天十夜地躺着,饿没饿?我给你弄点吃的去。”
燕翰并没有回答,他瞅着那副拐杖,挤出了一点微笑,说:“那副拐杖是谁帮我做的?”
“除了哥哥我以外,还有谁那么好心?” 杜光得意的捶了捶胸膛。
燕翰听了后,心里一热。“还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等手艺。”
“那是!”。突然,杜光的表情在这时变得很惆怅,接着说:“不过,我得给你提个醒,你这次受伤,据说你的腿要很长时间才能痊愈,所以这把拐杖,还真需要伴随你一阵子。”
燕翰微笑了一下,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他的腿基本上是废了,而他的臂膀被保住,已经算是万幸。
燕翰干咳了一声,“杜光,我昏睡的这些天都发生了些什么?说来听听。”
杜光一拍大腿, 坐在床沿上说:“唉,别提了,九云会后,你被前山的人抬了回来,说是在比赛中被打成了重伤。尹师伯每天亲自来探查你的病情,一开始说你小命不保,后来是芊木师妹从前山弄来一颗绀丹给你吃下,救了你一命。前山的其他人也来过几个,潭涯就经常来看你,后来据说还被李长信给训了一顿,就没再敢来。张芳芳也经常来…”
杜光略一沉思,又说:“对了燕翰,我听前山的人讲,说你是…魔宗的奸细。这事你知道吗?虽然你的伤刚好,但我实在要忍不住问问你,憋在肚子里实在难受。”
燕翰“哦”了一声。他回想当日北殷虬龙出手之前,的确是有人说自己是奸细,看样子大伙都有这样的猜疑。
杜光看燕翰不吭声,突然说:“这事我第一个不信!我们哥几个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说你是奸细简直就是放屁!他们造谣也不过过大脑,难道他们认为你刚从娘胎里出来就被魔宗安插进来?”
燕翰叹了口气说:“他们怀疑,是他们的事情,而我本人根本就不清楚魔宗是一个什么势力,何谈奸细?他们愿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正说着,燕井宿推门而入,后面还跟来几个赤帝园的人,荣哲,小海也在其中。
燕井宿看到燕翰,热泪盈眶,直接把他抱在怀里。
“孩子,你总算醒来了,我以为我这把老骨头,再也看不到你了!”
燕翰眼睛酸酸的,但依然俏皮地说:“放心吧,叔叔!我这皮糙肉厚,这点小伤还算不了什么!”
小海轻捶一下燕翰的胸膛,说:“这是小伤?你小子,命还真够硬的!”
荣哲也过来亲切地说了几句。
就这样,大伙有说有笑,一时间燕翰几乎把自己的伤给忘了。
这时,燕井宿表情突然沉重起来,他对大伙说:“你们说得差不多了,先出去吧,我有些话想单独和燕翰谈谈。”
于是大家走出了燕翰的卧室。
等到大家都走出屋,燕井宿刻意关紧了门,之后对燕翰说:“燕翰,叔叔有个严重的事情要问问你,你要有点心里准备。”
“我早有准备,叔叔你说吧。”
燕井宿长叹了一口气,说:“自从九云会回来,前山的人开始怀疑你与魔宗有关。起初我不信,后来楚观主亲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