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他望向远方，看到有10只飞鸟和一个天使的影子朝自己所在这边飞过来。很快影子清晰了，那个天使长着一对洁白的羽翼，身穿白色的连衣纱裙，光着两只玉臂，裙摆的前面露出洁白的膝盖，而后面遮住膝弯，光着脚。

至于那10只飞鸟，长得与人们常见的鸟不一样，它们头顶上长着占满了几乎整个面积的水晶石，鸟喙完全由水晶构成，它们没有眼睛，头顶的水晶石就是它们的眼睛，它们也长着白色的羽翼，爪子没有鸟类爪子上常见的一排排横线条格皮肤纹路，而是长着蓝色的皮肤，爪尖也是水晶。

飞鸟和天使飞了过来，当它们飞近张路轩近的时候，张路轩才发现那十只鸟大小不一，小的翼展3米，最大的翼展17米，但最大翼展的鸟只有一只。

精卫仙子看到那位带着10只鸟的巨大白裙天使便跑上去喊“玫瑰姐你来了！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

被叫玫瑰姐的天使说“过得还可以。”

牡丹带着伤感的表情对叫玫瑰姐的天使说“海棠姐……已经死了……”

玫瑰说“我知道，我正是听到海棠姐的死讯才赶来的。当年我劝她放下武器不要介入人类之间的争端，可她就是不听，落个这样的下场也在情理之中，海棠姐的遗体现在在哪？”

牡丹回答“已经把她的遗骨运送到莱卡军事基地了，海棠姐是自愿牺牲生命的，她从来不计较自己的生死。”

玫瑰回答“没错，我现在很理解她的选择，当年因为我与她的意见分歧，我们精卫仙子分成了两派，一派是如我那样躲避人类之间的战火，另一派是要求介入人类之间的战争，她们认为这样做是行善。当时的我认为她的做法是在害我们姐妹于危难之中，为了结束分歧我要求与她决斗，但是我输了，没能拦住她的去路。只剩我和少数几个姐妹坚持在无人的孤岛上生活。”

牡丹问“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来这里？”

玫瑰回答“因为我认同她的做法了。虽然我决定与她老死不相往来，但是她还是派姐妹给我捎口信，她在口信中多次说过hatf统一了人类，下一个目标就是征服我们精卫仙子，我们是他们永远不愿放弃的猎物，他们与ias相比缺乏仁慈，也没有是非观念。

他们眼里只有猎物、权势、美食、金矿和玩偶，除此外的一切都不能给他们带来乐趣。最近我听说一些没有介入人类势力的姐妹，在深山老林和海洋孤岛上被hatf逮捕了，那些姐妹有的被抓去调教成为他们的奴仆或杀手，有的被送到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莱卡军事基地做再生技术研究。正是因为hatf对我们姐妹干的这些坏事，我才开始认同海棠姐的做法。”

牡丹问“你所说hatf所干的那些坏情听起来与ias差不多，为什么你就认同海棠姐是对的？”

玫瑰回答“的确，ias与hatf没有太大差别，ias也有与hatf相同的欲望，但是ias会克制自己的欲望，ias尊重道德与法律，他们知道什么是罪什么是善。他们做了坏事一般都会有负罪感，都会想到如何赎罪，与hatf相比，ias最根本的不同是他们会最大限度地去维护人类所标榜的仁道。”

牡丹说“听你这样解释，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ias的战士成为变异人的那一刻手里必须念佛经，而hatf的战士除了力量什么都不需要。虽然我一直跟随海棠姐生活，但我不大理解海棠姐，现在总算明白了。”

张路轩插嘴问“请问这位白衣少女是谁？”

白裙天使的到来引起了附近一些ias士兵前来围观。

这位天使带着微笑开始对围过来的ias士兵自我介绍说“大家好，我叫白玫瑰，这些是我孩子，它们是水晶鸟。”

ias士兵听了她的话纷纷睁圆眼睛张圆嘴巴，他们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