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弄清事情始末,同时,找回那个让赵胤爱入骨髓的时雍来。
甲一想到这里,语气和缓一些,朝觉远行了个礼。
“大师慈悲之人,万请成全。”
觉远并没有甲一的乍怒乍缓而生气,只是冷静地盯住他的眼睛,手做佛号,喊一声阿弥陀佛。
“老衲以为,以施主的心智,断然不会做出如此荒唐此举,也不应该想不到,要取镜子难如登天。且不说挖掘皇陵是重罪,就说陵里的机关,岂是常人能解?”
甲一厉喝,“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不成?总会有办法。”
“甲一。”觉远平静地看着他,“你入戏了。”
甲一瞪着眼看他,呼呼喘气。
觉远瘸着一条腿,走过去推开窗户,任由雨点和寒风灌入禅房,击在他不算厚实的僧衣上,猎猎而动。
“你忘了你的本分。”
“……”甲一沉默。
“你是守陵人。最不该动的脑筋,就是挖掘皇陵。”
甲一低吼,“我没有法子。我不能眼睁睁看他如此。时雍必须回来,她还有两个孩子,你是没瞧见,是多么好的两个孩子,他们不能没有娘,阿胤不能没有她。”
“荒唐!”
觉远冷声沉喝,直视着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