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你以为我不懂你，可我却以为你最懂我，呵呵。”叶进轩颓丧地低下头。

“既然话都已经说开了，我认为我们应该好聚好散，没必要再有其他牵扯，你也算是好好告别了。”江蓠温和地说。

“我可以再问你两个问题吗？”叶进轩突然抬头，眼里满是希冀地看着她。

“你问吧，能回答的，我会如实回答。”江蓠说。

“这么多年来，你有没有，有没有一点点的喜欢我？不是友情的，而是男女的那种……”叶进轩双眼灼热地看着江蓠。

江蓠内心毫无波澜，想都没想便直接说出了叶进轩预料中的那两个字，“没有。”

叶进轩瞬间觉得心脏处一阵尖锐的刺痛，就好像是被人拿着刀子，一下子扎进肉里一样，尽管在这个预知答案里，他的心就已经钝痛了好多年。

“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了？”半晌后，他才继续缓缓地问出另一个对他而言残酷至极的问题。

江蓠想到了洛元裴那张帅气阳刚的脸，想到她的大狐狸护她就跟护犊子一样的霸道，想着想着，心里都酸疼了，她好想他呢。

“嗯，我心里有人。”江蓠坦白地说道。

“是当年那个人吧？”当年叶进轩跟江蓠表白的时候，冲出来霸道宣称江蓠是他媳妇的那个，三小只嘴里说的那个洛大哥吧。

江蓠隔了好久都没有回答叶进轩，而是陷在思念洛元裴的记忆中。

“江蓠，我能抱你一下吗？我想和你好好告别。”叶进轩脸上满满的悲伤。想到他很快就要离开燕京城，他突然很害怕和江蓠失去联系，他迫切地想要感受一番江蓠身上的体温，这样，无论他走到哪，都不会忘记江蓠吧。

江蓠拒绝了，除了不想让叶进轩误会，她也不想让其他人误会。毕竟这里是女生宿舍楼，被人看到的话，就更加说不清了。

叶进轩最终郁郁然离开了燕大。他一开始决定来燕大的心情有多迫切，离开的时候就有多落寞多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