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存了保护陆议的念头。
父亲,那陆议是不是鼓动至尊开战,说能一举夺回江陵?”
东吴的大事,诸葛瑾没有跟儿子说的太详细,
事情到了此处,他也只好实话实说。
“我没敢乱探军情,但看至尊的布置,有可能要联结曹贼,聚拢举国大军,要跟关羽决死一战。”
诸葛恪沉吟道
“陆议当真胡作非为,
关羽得了襄阳,我军再攻江陵亦难全歼其部,
若是激怒了刘备,其稍作休整,自襄阳顺江而下,
我军分兵两地,又如何抵挡地住?”
“陆议,这是要灭绝我军生机啊!”
诸葛瑾豁地一下站起身来,焦急地道
“不多说了,我这就回去,定要揭穿陆议之谋。”
“父亲糊涂啊!”诸葛恪叹道,
“陆议追随至尊多年,一向恭顺,现在又做了至尊至亲,
所谓疏不间亲,父亲就凭孩儿几句信口之言,焉能斗倒陆议?”
说来也是。
诸葛瑾的长脸这下拉的更加难看。
陆议跟随孙权多年,一直兢兢业业,
孙权给他的考验他也一直完成的极好,
现在就凭诸葛恪的推测罢黜他,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一时间,诸葛瑾有点迷茫。
“那怎么办?”
“父亲何必忧思过甚?
难道忘了子山将军?”
诸葛瑾这才恍然大悟,道
“对,有他在,陆议定不敢胡作非为。
不过,子山还在交州,这……”
“这就要看父亲的谋划了。”
刘禅还不知道又有刁民构陷自己。
襄阳樊城的雨越来越大,汉水开始暴涨,四周都开始出现了严重的水患,
还好岘山给面子,没有在这时候爆发山洪,不然刘禅可真是要哭出声来了。
刘禅都要哭了,困守樊城的曹仁就更是哭不出来了,
现在樊城城里的积水已经没过脚踝,城中百姓怨声载道,
只怕再坚持些时日,城里的士卒就会作乱,先把曹仁绑了。
怎么办…
要不然弃城突围?
曹仁对自己的勇武很有信心,只要不是运气太差,在突围中正好撞上关羽,他逃生的机会高达九成。
而且早在围城之前,他就天才的安置庞德待在城北,
虽然把自己的后路交给庞德总有些不爽,可这时候也顾不得了。
这天,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计划说给众将,
可还没等满宠反对,一向对曹仁唯命是从的常雕居然率先跳了出来,振臂道
“不可啊,将军不可啊,
襄阳已经沦陷于贼手,若是樊城再失,黄河以南将不复国家所有!
将军乃魏王至亲,魏王定不会坐视将军被蜀贼绞杀,
援兵几日便到,还请将军再坚持些时日啊!”
满宠呆了呆,也立刻抱拳道
“将军,云长之勇万夫莫敌,
若是将军弃城而走,魏王数十年来辛苦将毁于一旦,还请将军三思啊!”
满宠心道曹仁你特么武功高强,突围出去不算太难,
可老子没这本事,
万一被关羽抓住了,投降怕连累家人,不投降关羽的脾气肯定得一刀砍了老子,
那还不如大家都别跑,一起在樊城等死算了。
曹仁倒是真没想到常雕会如此坚决,
他紧紧抓住常雕的双肩,哽咽地点头道
“说的好,若非公等劝阻,吾几乎犯下大错。
樊城在我便在,樊城亡我便亡,
谁敢再言投降,皆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