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真的握着梅家的命脉,为什么不动手?
亦或者说,为什么迟迟不动手?
在等时机?
还是在等什么?
顾江年呢!
擒着一脸高深莫测的浅笑望着邬越安。
手中的水杯不时的转悠着。
修长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杯壁,整个人处在悠闲的状态当中,好像邬越安说的那些话根本就不足以让他思考半分。
“成大事者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邬部长不知道吗?”
男人这话,说的轻飘飘的,像极了一个长者在跟晚辈上课。
“顾董不如天桥底下教学真是可惜了。”
邬越安讥讽顾江年神神叨叨的跟她卖关子。
“那我一定收邬部长当我的首席关门弟子。”
顾江年压根儿就不在乎邬越安的冷嘲热讽。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顾董第一个想到我?”
“朋友,应该的。”
顾江年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将邬越安的那句冷嘲给怼回去了。
席修泽坐在对面,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的架势,不由自主的嘴角牵起一抹抹冷笑。
且这笑啊!颇有几分看好戏的架势。
怎么看,怎么都有些恨不得二人李马掐起来。
“席总有什么看法?”
邬越安见席修泽坐在一旁看好戏,没忍住的,将战火引到了她的头上。
席修泽呢?
似笑非笑的望着邬越安道“看法很多,邬部长想从何听起。”
邬越安悠悠的望着人,视线将席修泽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轻启薄唇“梅家。”
席修泽闻言,笑了,端起跟前的鸡尾酒喝了一口,眉眼低垂“商人的本质都是一样的,邬部长。”
邬越安
言外之意,他跟顾江年的看法是一样的?
所以,她问了也是白问。
席修泽说了也是白说。
一时间,三人的气氛变的静默起来。
邬越安的耳边,只有酒吧里舒缓的音乐声缓缓流淌而过。
以及,眼前这两位含着浅笑的男人们。
首都的僵局从未被打破,打破的是她们这些人心中的欲望。
将原由的一切都敲碎,然后重新组合在一起。
让他们认清现实,给他们当头一棒。
让她们深渊中看到希望。
希望是什么?
是权利。
李沐为什么这么急于求成?
为什么就这么希望梅琼能立马上高位?
无外乎她知道,梅琼不在她的掌控之中了。
而梅琼,并非一人。
她身后,还有贺希孟。
“顾董就不怕?”
邬越安沉默良久望着男人问道。
顾先生轻佻眉头,笑了笑“怕什么?”
“贺希孟没了跟梅琼婚约的制衡,又转身回去找你老婆去了。”
顾江年落在杯璧上的指尖微微顿了顿。
良久。
男人猝然失笑。
“这点就不劳邬部长担心了。”
“即便是挖不了墙角也会让顾董心塞吧!”
邬越安这话,怎么听,怎么都有点幸宅乐活的期待味儿。
“顾左右而言他,邬部长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顾江年说完,低眸看了眼手腕间的表。
当秒针停在十二点整时,男人将手中的杯子搁在桌面上。
望了眼席修泽“有什么事情打电话说也一样,你们聊着,我先回去了。”
邬越安
席修泽
“顾董这整的跟阎罗王里的野鬼似的,到点回笼。”
“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