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虚竹见童姥神情急切,又想到她也是逍遥中人,给她看看也不打紧,便将画卷拿了出来,不等完全拿出便被童姥劈手拿走,打开一瞧,画中是一宫装女子,脸色一下子灰白了下来,惨笑说道。
“他……他要这贱婢传你武功!他……他临死之时,仍是念念不忘这贱婢,将她画得这般好看!”霎时间满脸愤怒嫉妒,将图画往地下一丢,伸脚便踩。
虚竹叫道“啊哟!”忙伸手抢起,童姥想要拿回去,但就在虚竹拿起的时候玉无双也顺手拿了过去,打开看了看,摇摇头说道。“这不像是之前追击我们那人。”
“你懂什么!这分明就是他,即便是临死之前,他还是没想起我,没想起我”
童姥声音一声比一声低,虚竹听在耳中,明了了一些,虽然不知道谁这么禽兽去祸害一个孩子,不过她,或许是为情所困吧。
“不,姥姥你看,画中女子气质和之前追我们那人完全不一样,若不是那人曾经性情大变的话,那这无崖子前辈画的绝不是她。”玉无双又摇了摇头,即便短短接触他也感受得到身后那人的妖媚气质,将那样的人化成这副冰清玉洁的模样,要么就是这个无崖子是个瞎子,要么就是画的只是形似地另一个人。
当然也有可能是托物言志什么的,毕竟艺术家的脑袋里想着什么都不奇怪,反正现在先把童姥哄好就是了。
“不是她,不是她么?”想了想,又从玉无双那里抢回了卷轴打开细看,确实发现了有些不同,比如嘴角边有颗酒窝,右眼旁有个黑痣,当即大笑出声,一边笑一边说着“不是她,不是她。”虽然在笑,但是笑声中却满是凄苦和委屈,想想自己这些年遭受的苦,一切都是因他而起,结果到最后,他谁也不喜欢,念及此处,一口鲜血喷出,玉无双见状急忙上前右掌贴在童姥身后为她传功疗伤,和尚虚竹不知怎么办才好,口中竟然开始念起了经,可惜现在玉无双无法分神,不然定会朝着虚竹翻白眼。
良久之后,童姥脸色渐渐好转了起来,玉无双再怎么说也有三十年的内力修为,在不计损耗的灌输下稳定住了童姥的伤势,但是之后不好说,若是童姥还是那个掌灵鹫宫,麾下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传奇人物的话,那么等回头心神稳定了自己疗疗伤也就好了,但是童姥现在正是每三十年一次的散功时间,这一次元气大伤谁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恢复,待到稳定住伤势好一会,见童姥还没醒,玉无双将饭钱放在了桌上,告罪一声携着童姥先走了,现在他们需要隐藏,虽然不知道藏到哪里,但是绝不能被抓到。
临走之时他还告诫虚竹,说他们背后有一白衣女子在追他们,那人在此地消息灵通,很有可能为了寻找自己而去审讯折磨和尚,让虚竹赶快跑,若是实在跑不掉了,就将自己的身份告诉对方,说童姥见自己手上的戒指强行抓了他,等问出无崖子情报之后就把他放了,而那幅画老实说玉无双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让和尚走一步看一步了。
说完这些玉无双便出门随便找了个方向走了,虚竹匆匆忙忙的吃完斋饭,也寻了个方向继续出发,只不过这一次他小心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