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瞪了拉他的人一眼,一飓起来,张务贵可是六亲不认了。
“张队,那个人好像在哪见过。看起来很眼熟。”拉住张务贵的那名警察瞅了瞅黄安国道。
“我说你脑袋有病是不是,咱们天天在大街上开着车巡逻的,见到谁不是眼熟。”张务贵狠狠的甩开了对方的手。
“张队,不是那样,这个人好像不是这一片的人,肯定不是我们平常在大街上见到的那些面孔,但我偏偏就觉得在哪看到过,你让我想想。”那名警察摇了摇头,眉头都皱了起来,似乎在苦思冥想着。
“我说小李子,你今儿个是不是真的脑子进水了,整个新区内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这里又是地处开区跟咱们中峭区的交界处,人流量更是大,不时都还能看到进进出出的老外,你说你哪个见着不眼熟。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吧。”张务贵原本还一肚子火气的要找黄安国的霉头,被自己这手下一拉。倒没像刚才那么气盛。
这边有了另外的动静,那几名小混混一下子的注意力一下子也被吸引了过来,几名小混混互相对视一眼。都不动声色的靠近了上来,还不时的观察着张务贵的神色,仿佛在等着对方的暗示。
黄安国瞥了一眼周围那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心里更是有谱。“张队,我也感觉对方瞅着有点眼熟。”起先说话的那名警察在沉思的功夫,另外一名警察也出声道。眼睛紧紧的盯着黄安国,仔细想着在哪儿见过。
几人都是治安民警,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街上开着警车转悠,巡逻没有什么甘什么扰乱社会治安的事件,根本没多少关注新闻,下班后更没有那个心思去看,再者,黄安国到津门后就拒绝媒体的采访,开完人大会议后的一次媒体见面会也让当时的市人大副秘书长何进给挡了过去,媒体基本上就没怎么拍到黄安国的正面画像,市电视台新闻播放的新闻中,黄安国的画面也只是出现一下就过去了,若不是十分关注新闻的人,很少人能把黄安国给认出来,何况电视上见到的是一回事,真人站在面前,能不能认出来可又是另一回事。
几人都知道市里来了一名年轻的副市长,还是主管新区的工作,年龄才三十出头,张务贵当时听说了这事还跟几名手下啧啧称叹,说人家这才是真正的太子党,三十多点就是权权的副部级了,他也三十多点。怎么就只在一个治安中队里蹲着,跟人家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了,几名手下还笑称他可以去认个中央领导当干爹,指不定赶明儿也是市长了。
但甭管几人已经议论过多少次黄安国这个新来的副市长是什么太子党,几人还真都没见过黄安国的照片,这跟几人基本上不看新闻有很大的关系。
“张队,我想起来了,他是他是那名警察说话有些结巴了,看看黄安国,再看看黄安国身边司机和秘书,兴许是心理作用;越看越是觉得不简单,心里也越是驾定自己没认错,“张队,他。。他好像是新来的那位市长“什么新来的市长?你个夯货,咱们周市长还当的好好的,哪来的什么新市长。”张务贵白了手下一眼。
“不是,不是,是另外一个,那个副的,就我们前些天经常讨论的那个那名手下终于解释清楚,看着黄安国的目光已经有些畏惧,若是真的是黄安国,他知道今天真是闯祸了。
“什么?哎呦张务贵一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顾不得疼痛,张务贵一下抓住了那名手下,“你没搞错?我记得你这个混球根本不看新闻,下班回家就找着人搓麻将,你从哪看到的?”
“你才是混球,老子好歹也是警察专科学校毕业。
。那名手下心里嘀咕了一句,嘴上回答道,“是我在老李头那家烟杂店买烟时看到的,当时他那店里正放着新闻,播的就是这个新来副市长上任的新闻,我就抬头瞅了两眼。刚好看到的。”
听见自己这手下说的煞有介事。张务贵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