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樾吗?”
何刃道:“认识。”
傅晏清道:“认识多久了?”
何刃道:“叶世子第一次来离清阁的时候,大概是三年前,不过属下没看到过他本人。”
傅晏清道:“那为何枯雨不认识他?”
何刃道:“枯雨是您失踪前一月来的离清阁,之前照顾您的人不是她。”
傅晏清怔住,道:“之前照顾我的人去哪了?”
何刃道:“她犯了错,被老王爷处死了。”
傅晏清道:“你是爷爷的人?”
何刃一顿,道:“是。”
傅晏清道:“何刃,你既然是我的隐卫,为何我之前失踪,你却不知?”
何刃道:“那一日,您派属下去救一个人。”
傅晏清皱眉,道:“救谁?”
何刃道:“太子的贴身侍女,您说她知道很多太子的事,太子想要杀人灭口,要我将她救下,交归大理寺。”
傅晏清道:“为何偏偏是那一日?”
何刃道:“那日是您与叶世子的大喜之日,虽然全城戒严,但人员往来复杂。如若真出了什么事,太子也不会很快怀疑到您与叶世子。”
傅晏清道:“你的意思是,扳倒太子,是我和叶淮止一起计划的?”
何刃道:“属下不知。”
傅晏清按了按眼角,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是哪一天呢?就算何刃说的是真的,可是婚礼还是会受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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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刃道:“公子问这些,是在怀疑属下。”
傅晏清笑,道:“何刃,你太敏感了。”
何刃道:“公子,属下自小跟在您身边。师傅在时,最常跟属下说的,就是保护好公子。所以公子放心,属下绝不会背叛公子。”
傅晏清懒懒地道:“嗯。”
连着赶了七八日的路,两人才到了缇南附近的小县。
这个小县临河而建,名为河安县。沾了缇南的光,县中还算繁荣。
傅晏清信中和傅寒霆约定会面的地点,就在这里。她命何刃找了家客栈,暂时歇了下来。
“小二,来壶酒。”傅晏清找了张桌子坐下,看了眼一旁的何刃,道:“你去城门口等着,世子到了回来通知我。”
何刃道:“是。”
小二端来一壶酒和几盘菜,利落的摆在桌上。
确认何刃已经走远,傅晏清才拿起酒杯,擦了擦,倒了一杯酒,放在唇边,道:“动作挺娴熟的。”
站在一旁的小二道:“小心呛着。”
傅晏清瞪他。
小二摆出一个笑脸,道:“客官可是要住店?”
傅晏清笑,道:“嗯。”
小二继续笑,道:“好嘞!客官随我来。”
傅晏清跟着他走到掌柜前,拿出一锭银子,道:“要一间上房,有劳掌柜。”
掌柜看了眼一旁的小二,笑着接过银子,道:“行嘞!客官且随小二去,您那位同伴回来,我叫人去通知您!”
傅晏清道:“有劳。”
小二在一旁道:“客官这边请。”
傅晏清跟着他上了二楼,进了一件屋子。
一进屋子,傅晏清便扯掉了那位“小二”的头巾,捏在手里,道:“哥哥这是何意?”
被拆穿的傅寒霆倒也没不好意思,拉着她坐下,道:“我还没问你呢,受了伤还跑出来,嫌命大?”
傅晏清翻了个白眼,道:“你让我把何刃支开,有什么事?”
傅寒霆道:“在旁人面前训你不太好。”
傅晏清黑脸,道:“说正经的。”
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