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这时候不在府中或者北门看着局势,怎么有功夫跑到半道上来接人?”
岂料夏侯轶神情严肃地看着他,道:“你那个小厮得了一封密信,说是有关于北延内部的,他怕那格城中也不干净,所以让我过来与你商量商量。”
傅晏清看着与以前完全不同了的夏侯轶,心中不知该作何感想,夏侯轶现在的样子才有了一个家族继承人该有的风范,果然挫折是教人成长的最好方法。
叶淮止眉头一挑,显然有了些兴趣,不过他也没有因此破了他的马车不让除了傅晏清以外的人上来的规矩,而是让夏侯轶继续站在马车外,道:“什么密信,说来听听。”
叶淮止不让他上马车再谈,夏侯轶早就料到,因此并没有过多要求,他明白,叶淮止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的重要性,依旧选择在这条大街上谈,就证明他有十足的把握,这条消息不会因为这样而走漏出去。
夏侯轶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他,道:“信中说,北延的人在进犯之前,似乎曾与北凉府内部的人来往过。”
叶淮止没有说话,拆开信自己看了起来。
一旁的傅晏清忍不住疑问,道:“不是早就猜到了北延进攻这么顺利,北凉府内肯定出了奸细吗?难道这次又有新的发现?”
夏侯轶没有说话,脸上的神色高深莫测,叶淮止一目十行地看完了信,道:“是有新的发现,北延人联系的这个人,是一个不知名的组织安插在北凉府的卧底,名字叫……谢常。”
傅晏清一愣,失语道:“什么?居然是她?”
夏侯轶却在这时候摇了摇头,道:“与北延人打过交道的人是她,但是不代表北凉府内的奸细就是她。”
傅晏清明白他的意思,身在北凉,与北延人打过交道的人不在少数,只不过其中有的是武斗,有的却是书信往来,不能仅凭谢常曾于北延打过交道,就急不可耐地把奸细的罪名扣在她头上。
倘若谢常真的就是那个奸细,那么她不会因为一个常明而舍弃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身份,她大可以让她手下的其他人把常明带走,自己继续留在北凉府打探消息……
而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叶淮止和傅晏清最早的猜测,在他们的猜测中,能拿到那样机密的消息,还能调动那么多人,这个奸细的地位一定不低,但是谢常只是一个隐卫,即便她功夫了得,她也只有一个人。
当归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