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洲冷声道;“小海已经死了,节不节哀已经没有用了,趁我还称呼你一句安少爷,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吧。”
许安世一直站立着面对周海洲,周海洲也没有让许安世坐下。
许安世淡然道;“如果要讲究对错的话,那我们就要好好聊聊了。”
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万茜一直冷眼旁观着。
周海洲坦然;“我知道安少爷你有的是钱,但是也不能不把人命当回事吧?何况小海曾经还是你的同学。”
听到这里,许安世一下子就坐不住了。
站起身来,狠声道;“我就是念在云海以前是我同学,否则我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周先生,看来你还不了解我安和集团的威力吧?”
许安世突然发生,周海洲也瞬间发愣,确实周家的家业对于安和集团来说根本就是以卵击石,根本就没有半点机会。
要是惹急了许安世,自己很可能吃不了兜着走,周海洲面对着许安世的压迫感,嘴角微微松动了几分。
“安少爷,您这是在吓唬我?”不过周海洲还是有一些气势的,虽然气势对于许安世来说微不足道。
许安世坐下,抽着雪茄,淡然道;“就算是吧,可不要漏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要不是因为云海是我的同学,你以为拿你全部身家就能摧毁安和集团,摧毁我吗?”
“如果是的话,我只能说周先生你太天真了,我现在一个电话就能平息了这场风波,你敢不敢与我一赌?”
现在的许安世就像是一个赌徒。
虽然许安世有十足的把握胜利,不过许安世不喜欢赌钱,倒是喜欢赌的滋味,这种在生与死之间的缝隙寻求生机的感觉可以令人振奋。
许安世也觉得这个习惯有些变态了,不过许安世确实很享受这种感觉。
突然。
许安世的手机响起。
许安世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接起来道;“喂?”
“喂你头,臭小子,干什么?”许禹天那骂骂咧咧的嗓音在电话中响起。
许安世脸色一下就变得铁青,支支吾吾的说道;“跟老人家谈判呢。”
“哦,你的事我听说了,刘爷跟我说过了,你能处理吗,不能的话我直接让上面的人往下压,一句话的事。”
虽然许禹天神龙见首不见尾,不过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儿子的,每当有事的时候,许禹天的电话总是会到。
只是因为身份和时间的问题没有办法亲自到场罢了,否则就是周海洲这种小鱼小虾,许禹天很可能过来当场就在周海洲的老脸上留下一巴掌。
然后还要骂骂咧咧的说,你敢欺负我儿子?之类的。
许安世摇摇头,淡笑道;“我没问题,我自己处理就行。”
“我听说死的那小子是你同学,所以才问你一声,不过我还是要叨叨一句,可别太过于重情重义了,人心不古,不是所以的情谊都是值得的。”许禹天在电话里还是略微的语重心长。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八个字一直都是许禹天的人生格言。
“我清楚,你就别叨叨了,就这样。”许安世哼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许禹天将手机丢在了桌上,哼道;“这臭小子,甩性子的样子确实有几分像我。”
硕大的办公室,中式打扮。
这里的每一件东西,就连烟灰缸都有一定的价值。
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纤纤走来,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放在了办公桌上,推至许禹天的面前。
“父亲,该吃药了。”女子潸然一笑,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