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家子方能苟且偷生,诬告曹孟德乃背后主谋。毕竟全家老小,满堂儿孙。吕伯奢焉能不救。
头上老父,尸身渐冷。
脚下吕家子,恨意丛生。抹泪起身,厉声高呼“来人,来人——”
须臾,便有司隶校尉李肃,循声而来。
“嘶——”见吕伯奢自悬梁下,李肃不由一惊“速速救人。”
“家父气绝多时。”吕家子切齿言道“皆拜曹阿瞒所赐。”
“哦?”李肃故作惊讶“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正是。”吕家子隔槛答道“庶民乃奉命行事。”
“奉何人之命,又行何事。”李肃眼中,一闪戾芒。
“奉曹阿瞒之命,行发丘之事。”吕家子终于含血出口。
“内情如何,且如实招来。”李肃命佐使执笔,将吕家子供词,书录在案。
待吕家子言尽,牢中落针可闻。
李肃目中无悲无喜,似看死人。
吕家子,心中忐忑,又言道“此事,乃曹阿瞒门下程立……”
“呵、呵、呵……”李肃忽指吕家子,耸肩而笑。笑罢,摇头叹道“如,汝母所言。汝父不死,汝门可活孤孙。汝父既死,汝等俱死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