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看着白小幽沉默不语,眼神当中似乎蕴含千万种情感,自己那点小心思完全没有隐藏的余地。
面对这种深奥的眼神,就算白小幽这个厚脸皮也有点不好意思,只好讪讪笑笑。
凌渊白了白小幽一眼,也不说话,上前给惟真方丈跪下,双手合十,五体投地。
白小幽对于凌渊这个动作吓一跳,大梁平常可不会行此大礼,除非祭祖拜神的时候才用,他没明白凌渊为什么会对惟真方丈这么做。
凌渊也没有多说,连头都没有抬起来,长跪不起。
惟真方丈轻叹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漆黑的木鱼,轻轻在上面敲了一下。
白小幽眼睛看着真切,这木鱼被敲的时候,似乎闪过一阵幽光,除了木鱼的声音,似乎还有佛陀在耳边吟诵经文。
白小幽眼前一亮,不用说这木鱼绝对是一个顶级宝器!他心里对惟一和尚的话腹诽,不是说佛教不依托外物么?惟真方丈随手一掏就是个好宝贝。
惟真方丈这声木鱼显然不是敲给白小幽听的,白小幽这会还想怎么把木鱼拿过来悄悄,那边的凌渊此刻已经泪流满面。
“方丈,我.....放不下。”
凌渊缓缓抬起头,满面泪水如同泉涌,哽咽着声音对着惟真方丈说道。
听到凌渊如此说,方丈没有再敲木鱼,只是静静的听着,缓缓闭起眼睛。
白小幽疑惑,凌渊这话说的没头没尾,放不下?放不下什么?
好半天之后,凌渊总算止住哭泣,两眼通红,轻轻啜泣,惟一和尚摇头轻叹,伸手在半当中接下两滴泪水,放在手心,轻轻在掌心吹了口气,将泪水吹开,然后看向莫名其妙的白小幽。
“什么意思?”
白小幽不知道惟真方丈是什么意思,自从进来之后就打哑谜,他现在都没明白到底什么情况!
惟真方丈轻笑,将白小幽抱过来,将接到眼泪的手心缓缓擦在白小幽的眼睛上。
白小幽有心挣扎,但在惟真方丈的怀里,根本生不出反抗的心思,嘴上却没有闲着,一个劲询问惟真方丈要做什么。
眼睛很快起了反应,刚开始还一股清凉,没过一会就变得有些刺痛,而且越来越痛,跟火烧一样,疼的直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