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表情，四大劍域的主宰全部都是不朽了，他們為什么不去彼岸，偏偏要留在這神界呢？

慕念青道：“深淵和神界，一陰一陽，一黑一白，互為表里，若是一方吞噬了另外一方的話，那么下方所有的世界和宇宙都會跟著一起毀滅，當有人鎮守這一切，為諸天、眾生持護。”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賭約，你如今也已經是不朽了，也有資格知道這一切了。”

“在不朽之上還有兩大境界，分別是紀元和神圣。紀元可以超越時間、空間，無視一切法則，一個念頭便可以毀滅無數神明！”

“而在紀元之上的神圣，你可以看做是這世界一切的終極，是神明和圣人的終點！！”

“不朽長城的存在，神界和深淵的對抗，實際上是兩位紀元老祖之間的賭約……他們所賭的東西很大，涉及天道，只有深淵還沒有完全吞噬神界，那么賭約就一直存在！”

“所謂四大劍域，全都是紀元老祖手中的棋子，你明白了嗎？”

慕念青原本以為他說出這段話之后，蘇衍會露出那種格外震驚的表情來的。

但哀嘆這一次卻注定要失望了，因為蘇衍的臉上幾乎沒有任何表情上的變化，也可以說是冷淡到了極點。

蘇衍道：“同樣的話其實齊彩早就和我說過了，只是沒這么詳細。”

反而是慕念青的表情有些震驚地道：“原來你一早就知道我們只是棋子嗎？”

“對！但就算是棋子，我也應該是最厲害的那一顆棋子，沒什么好懊惱的，因為這天地本來就是一副棋盤，圣人本來就會隨意地捉弄上面的棋子！”

“如今我抵達不朽，就證明我有跳出棋盤的可能性，但要做棋手卻也是差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