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许久,苏南烟渐渐恢复,虽然此时的她还很虚弱,但面色白里透红,苏南烟依然是元婴期修士,实力强大,何况苏南烟身上还有那么多奇形怪状的宝物,自保没问题。
“走了!”
他扶起苏南烟如同非常熟悉的朋友般,搀扶着她肌肤相亲,摩擦是不可避免的,但她非要他背着。
“当年我背了一只母山猪,一口气走了数里山路。”
沉浸在与张胖子一起烤肉的时光中,回忆中的雁山派,那无鸟可抓无忧无虑的日子,让赵正此时回想起来唏嘘不已!
“你坏,你取笑我!”一顿粉拳苏南烟是花枝乱颤,但如同打情骂俏,让他觉得说错了话,“我真的背着一只母山猪走了数里山路,你还要不要我背?小心我家娘子因为嫉妒而打你,我家娘子很厉害的!”
“背,为什么不!”苏南烟伏在他背上,他一笑置之以灵气化翼疾飞而去,让苏南烟不得不紧紧搂着他,一双修长的双腿则紧紧夹住他的腰,他急道:“适可而止啊!我家娘子真的很厉害,别看你是元婴期修士,我跟你讲,你不是她的对手!”
“咯咯!”苏南烟想着他所说的明伊人,也是一头银发的女子而充满好奇!
憧憬中,他的娘子和自己都是一头银发,这算不算是缘分,可是他口中的明伊人是结丹期修士,就算很厉害,又能厉害到哪去,不惧元婴期修士,骗鬼!
“你背着我要去什么地方?”苏南烟带有提醒的话,他反问:“去哪,往哪走,还不是你说了算!”
“将三色钥匙给我!”又来讨要三色钥匙,苏南烟想干什么,有天机网在手还怕她跑了不成,祭出三色钥匙摄向苏南烟,而苏南烟伏在他背上随手一挥,以灵气激发三色钥匙,红绿黄三色闪耀中,三色钥匙浮空向前飞去,“跟上!”
跟着三色钥匙,就能找到出口,他又被苏南烟耍了!但助苏南烟脱困是本意,他明知三色钥匙可以找到出口,但银发女苏南烟,让他觉得当初那个吟游诗人,忽悠明伊人进入冰海水宫,别有用意。
带银发女苏南烟出去,也许就能知道吟游诗人们,到底想在这座冰海水宫中干什么勾当,为何银发是必须的!
“你的木盆和镰刀,像是很古老的宝物,你不是三百年前进入此地的修士吧?”
“什么木盆镰刀,说的好像人家没有拿得出手的宝贝,盆是坎水盆,镰是归藏镰,都是不世出的宝物,你以为元婴期修士手中的宝物,还不如你们这些个结丹期修士们吗?”
苏南烟说罢,玉手一伸木盆从指尖飞出,悬于顶,如同一把张开的大伞,其中古铜色光芒闪耀,沐浴在古铜色光芒下,浑身暖洋洋中又觉得防御力在不断加强,仿佛金刚不坏神功护体。
此物不俗,即能治愈,又能作为防御类宝物,此前苏南烟就是躲在木盆下,经受上万红罗汉万箭齐发的考验。
“即有这样的宝物,又怎么会被飞鱼们围攻?”疑问在苏南烟听来如同嘲讽,听了这话苏南烟玉容微变,脸上阴晴不定,仿佛有苦难言,却又不得不言,在取舍中权衡利弊。
“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如你般洒脱犀利,其实小女子不愿杀生!”
说完此话,苏南烟纤细腰肢扭动,高挺的酥胸在他背上研磨着,饱满挺翘的两粒,他又怎能视而不见。
苏南烟挺身而出极尽勾引之态,他忽感意外,有所求也不至于以身相许吧!
趁人之危的事,他做不出来,但送上门来的好事,未必是好事,无非是苏南烟信不过他,因为三色钥匙只能容一人离开这里。
“姑娘何必如此,我说过带你出去,言出必行,至于出去后,你就自由了,我不是你的主人,你也不是我的女婢,相识一场,做朋友也未尝不可,但我警告姑娘不要做出非分的事来,到时我娘子容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