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妞不错,细皮嫩肉的,给兄弟们打打牙祭!”为首魁梧男看着白素狞笑着,目露凶光,而且不怀好意。
给鬼饕鬄们打牙祭,是个好提议,他不以为然,而白素却被吓坏了,颤颤巍巍,哆哆嗦嗦“你们吃人!”
“对啊!”为首魁梧男比赵正高大威猛,鄙夷的眼神看了赵正一眼,落在白素高耸的胸脯上“一小口,一小口,把你吃掉!”
说着下流的话,引来哄笑一片,魁梧男甚至擦了擦口水,而赵正知道这群人对白素不怀好意,并不是吃人,而是玩弄,但白素是弱不禁风的娇小姐吗?
看戏自然是要挑个好位置,这样才看的清楚,将白素推到身前“各位道友放了我,这美女归你们了!”
“小子识相,也是个怕死鬼!”魁梧男对赵正不屑一顾甚至嗤之以鼻,而眼珠子在白素身上打量着,从头看到脚,从脚看到头,总觉得在梦中见过,是个尤物!
“你!”白素瞪着身后的赵正“你卑鄙无耻下流!”
“玩开心一点,他们不是你的对手!”赵正抛给白素一个暧味的眼神,如果白素是装的,这帮人死定了!
白素是魔族,就因为白素身上也有个麒麟香囊,金丝银线的麒麟香囊,赵正摸得清,而且是天蚕丝,天机线,玉天罗织就,品级比夷墨流风的还要高。
高不可攀,难道是魔族公主,魔王的女儿,那么这座城堡的主人就是白素,这里是白素的世界,又有什么好怕的。
谁是狼,谁是小白兔。
“是我看走眼了,你还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白素数落着赵正的无耻,而赵正耸耸肩,摊摊手,一副无奈“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里的屋檐,是白素家的屋檐,一语双关,却是说给大家听的。
魁梧男对赵正的识相表示中肯,同事鄙夷他的为人“还是个男人吗?”
“是男人,但不是你男人。”腹诽一句,学着他的原话,看着魁梧的兽男,白素笑了!
看着兽男“打他,本以为他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谁知是个懦夫,是我瞎了眼,想要得到我,给我往死里打,但不能打死啰,我要天天折磨他!”
“这个好办,我也看不上这样的男人,不但长得丑,而且胆小如鼠。”魁梧男将白素往怀中一拉,温香软玉入怀,狞笑着吩咐手下“来人啊,给我打!”
本想看一出好戏,却不料白素祸水东引,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上,入戏太深,挨打免不了,一顿拳打脚踢下,他抱头鼠窜,而白素被魁梧男揽着怀中,白素的手伸到魁梧男腰间,如抚摸,让魁梧男兴奋不已“别急呀小美人,我们有的是时间。”
白素见谁摸谁,这都什么毛病,炼体五层只怕震坏了打手们,而打手们棍棒相加,却不如挠痒痒。
此地禁法,任你本事通天,也不能使用灵力,也是一个个回归平凡,他干嚎几嗓子捧捧场,而打手们却一个个被震得手腕酸麻,打几下敷衍了事。
对此,魁梧男聊表满意,让白素满意是主要的,而他被打的满地乱滚,白素深表不信,就因为知道这家伙炼体五层,藏而不露,演给谁看,报以白眼。
赵正想逼白素现原形,而白素何尝不是针锋相对,于是白素成了魁梧男的新欢,而他成为兽男们的一员,背着,抱着,提着,兽男们扔过来的气味独特的大包袱,成了脚夫。
白素和魁梧男走在最前面,而白素的手一直在魁梧男腰间,像是搂搂抱抱,但赵正明白,白素在干什么,摸一下如神识一扫,魁梧男有几斤几两,白素清清楚楚。
而白素时不时回头看着队伍中的赵正,这家伙来历不明而且深藏不露,挨打都不还手能隐忍,但炼体五层算挨打吗?估计是这群人中最皮糙肉厚的,最抗打,也最能打,估计不是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