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发生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
没有人,地上有
一溜子的脚印,穿堂而过。
看着脚印,是阿贵和鸦天狗奔跑而过后留下来的。
阿贵的叫声是从在二楼的包间里传出来的。
夜殊拾阶而上,才包间的门口处,看到了阿贵。
“小乌鸦吃”阿贵呆愣愣地站在床边。
从碎了的盆景玉屏风来看,这是“酒国”酒家的一个上等包间。
整个包间里,最是惹眼的是那具匍匐在了桌子上的尸首。
尸首旁,还围了一圈的红色光雾。
夜殊能看到,红色的光雾似受了风的火焰,在不停地变小变弱。
最后一团璀璨的光雾从尸首的鼻尖逃了出来。
鸦天狗欢叫一声,跳上了桌子,嘴巴猛地往前一嘬,那抹红色的光雾,就被它吸进了嘴里。
阿贵跟着鸦天狗跑进了弄堂后,并没有如夜殊那样,遇到了荒土旗所布的幻阵,而是一路顺利地跑进了“酒国”。
鸦天狗似嗅到了什么香味,直跑上了二楼的这间名为“西凤酒”的包间里。
阿贵进来时,鸦天狗已经吸进了一
“榴榴,”鸦天狗吸入了那一抹红色的光雾后,四肢打了个踉跄,扑通着,从桌子上滚了下来,摔在了地上。
夜殊和阿贵吃了一惊,倒是白弥很镇定。
“不用担心,那名修者的修为不错,小乌鸦贪嘴,将他最后的一丝灵元吸食了,大致过个日,就能醒过来了,”白弥走上前去,将那名倒霉的横死在了酒楼里的修者,翻过了身来。
在看清了来人的相貌后,白弥示意夜殊上前。
“杜豪风?他怎么会在这里?”这具尸首的脉络尽断,丹田也碎裂了,若不是靠得那一丝灵元护体,尸体早就跟桌上摆放的酒菜那样,腐烂发臭了。
突破了金丹之境的杜豪风,在七星山抓走了落叶坡的步长老后,就下落不明。
想不到,已经死在了云霞城的这处荒废酒家里。
看着包间里的情形,必定是经过了一场恶斗。
杜豪风修为不俗,在琅天界已经是排得上字号的修者了,看他的死法,必是酒后疏忽,和人斗法力竭而亡。
“酒国”门口的那面酒旗,暗藏了荒土旗,这无疑就如形成了瓮中捉鳖之势。
荒土旗受损,很可能也是因布阵之人与杜豪风斗法所致。
只是整间酒楼里,除了杜豪风就再不见其他尸首。
夜殊将心中的疑惑道出来后,白弥淡淡说道“你方才已经遇到了那些尸首了。那布阵之人,使用了祭旗之术。”
荒土旗,可聚骨为沙,集魂为幻像,在巷道里遇到的霾尘就是那延绵的魂力和尸首聚集而成。
和杜豪风相斗之人,修为只怕是稍逊与杜豪风,他尽管是设下了重重陷阱,在最后关头,还是稍逊于杜豪风,那人就拼了最后一丝灵元,运起了祭旗之法,用荒土旗困死了杜豪风,让他出阵不得,活活耗死在了这间“酒国”之中。
可怜满满一座酒楼之人,全都是化为了旗下的枯魂。
只是夜殊心中再有疑问,那一日杜豪风掠走了步长老,难道说步长老也沦为了祭旗之人,抑或是在杜豪风与那名不知名的修者斗法之时,步长老也沦为了炮灰。
夜殊查看了杜豪风的随身物,那口标志性的大葫芦不见了,再一搜储物袋,葫芦和几块三品的灵石。
夜殊查看了储物袋后,拧眉不语,她对杜豪风的印象不错,这老头儿为人豪爽,又好打抱不平,倒也是个难得的老前辈。
“那粒醉王丸不见了,”白弥查看了下,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杜豪风还真是身无多少财务。
“一颗药丸而已,兴许是转手送人了,”夜殊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