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衙役告知隐情以后,他心中忐忑尽除,变为笃定。
行事计谋,是基于利诱。
胡居世肯施舍赈济,说明本性不坏,可以交往。但不久后又停止施舍,除了后继无望之外,还在于爱惜钱财。
因此,以利诱之恰好对症。书信中说的话语,大体就是利诱。
因此,无需再做虚假客套。
胡徐二人自顾品茶的时候,司马问之手中把玩的茶糕出现变化,渐渐由墨绿色变成金黄。
胡居世在品茶间隙无意间抬头,看到茶糕变化后,一时惊的张开双唇说不出话。随后在他惊异眼光中,金黄色茶糕又变回原色。
此法在成都县中,司马问之为了凌霜用过几次。但当时变幻出金银以后,没有立刻幻化原样。
“道,道长,书信中所记内容是否属实?”茶糕恢复以后,胡居世开口询问,因为惊异兴奋,语气变得有些异样。
“有过之,无不及。”司马问之回应肯定。
“后院湖水正中处下挖三尺,必有收获。”回应以后不做停顿,他开始点拨。
“道长稍后,我去去便回。”胡居世听后,眼中现出精光。起身离去后只有数十息,又匆匆返回。
二人言语往来的时候,方于县令如坠迷雾,不明所以。见胡居世行色匆匆去而复返,便面带疑惑,转头看向司马问之。
司马问之摇了摇头,示意他等待下文。
这次等的稍久,半个时辰后,门外才有脚步声音匆匆响起。胡居世再次起身离开,数十息后再次回返。
“可曾确认成色?”见他回返,司马问之不等他开口,先行询问。
“胜过官金。”胡居世喜色回应。
“胡某居于此处多年,后院池塘是我亲自监工。我们从来没有发觉,道长是如何得知的?”回应过后,他又作询问。
“五行中金器生水。几日前我曾在贵府外走过,看到府宅后院升腾的水汽中有金气缠绕。”司马问之回应。
“请上座。”
话音刚落,胡居世起身,令下人撤去屋内木椅换成软椅。同时再做吩咐,令人将茶水撤下后换成好茶。
换过以后,屋内三人如同此前那样无语品茶。方于县令并不愚笨,已猜出司马问之做了何事。
并且他也猜出,这仅仅是开始。
“道长。”
果然没过多久,胡居世没有沉住气,再度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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