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账来的。”
这是一个广东人因欠他生意钱,就用房子顶给他了,可能广东人原以为这里会很火,没想到房子放了好几年,人也不见多,价格也没上涨。
最精明的两处地域诞生的人,就这样做了一笔最精明的买卖,而住在这所房子里的人,却是我这个东北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去掉了身上包裹的硬壳,林宏也更像他自己了,他的脸也不再是无法捕捉到一丝信息的严肃脸。
但他依然话语很少,这可能与他性格有关,也有可能与修身有关,如果总裁整日里嬉皮笑脸的也不合适。
对于我而言,真没有灰姑娘遇上白马王子的那份激动,毕竟我不是很喜欢这种豪横生活,往日见到这种豪横是我最不屑的。
近来想的有点多,但想最多的还是林宏的安危,我时刻祈祷林宏平安吉祥,生怕有意外发生,我这硬核金刚命是我一生的怒发冲冠源,我真是怕了。
林宏以后就是我最亲的亲人,我要尽最大努力护佑好他。
林宏吃过早饭回市内了,走时说晚上没有紧急事情,尽量回山里来住,我跟他说尽量别回来,近两个小时的路程太远太累,他答应着,轻快地出了家门。
我跑到南阳台,看通往山下的那条马路,林宏的车不一会儿就开过来了,他开的不快不慢非常平稳,他无论做什么总是稳稳当当的。
我回到书房继续写作,不吃不喝写了一整天,饥寒交迫累到半死,最后我摊倒在床上。从前,我也常常像这样,将自己几乎写死。
我躺着一动不动,我想一直躺到明天吧!省事又省粮。
我常常会感到极度的劳累,左胸时隐时现的疼痛,自己却从没当回事,生活中的大意往往会造成大病的出现。老牛拉破车,哪天零碎哪天算的思想麻痹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