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宏还和以往开车一样,不快不慢很平稳,只是他今天开的是越野车,座位离地面有些高,弄的我好半天都上不去车。
我很喜欢他不急不躁的性格,可他在hl的事情上怎么就会如此疯狂了呢?
当我想起hl时自己都惊呆了,我脑子好像又好使了,我居然想起以前的事了。
林宏拐了两个弯后,脸稍稍偏向我问“你有想去的地方吗?如果没有,我就拉你随便转一下,如果你身体允许,晚上我带你去珠江看小蛮腰。”
我第一次见到他,他就是这个样子和我说话,两年过去了他一点都没变。
“我想回家看看。”
“回家?”
他把脸转过来,一脸疑问的看着我。
“咱俩那个家,别墅。”
“啊!好好。”林宏像是忽然明白过来忙问“你结婚了吗?”
我一愣,他怎么会这样想我。
“我发昏了。”我有些生气的说,“我这辈子就没想过再结一次婚。”
过一会儿,林宏怯怯的问“这两年你过的好吗?”
“那看怎么比较了,横向比,我心上一直住着一个爱人,我很幸福,因为别人心上还没有呢!纵向比,我一直都没好过,尤其是这两年。”
我自己都没想到,我病成这样还有智力怼林宏。
林宏快速扭头扫了我一眼,然后转过头沉默了,他再也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我将头扭到一边看窗外,分离的时间太长了,俩个人都有陌生感了。
林宏开了一小时的车我们才到家,他从车里摸出钥匙打开房门,回头看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路,忙过来搀扶我。
他进屋后将前后窗子打开,花草的清香飘了进来,这个家可真舒服啊!我再也不用扒着窗户,到处找缝隙看窗外的风景了。
“你要不要躺一会儿。”
“我先坐一会儿,一会儿坚持不住再躺下。”
他帮我拿过来一个靠背店,然后回到窗前双手插兜,倚靠窗台站着。我环顾一下房间,像是很久都没人住过了。
“你回歌州的时候,不住在这里吗?”
“不住这里,怕你哪天回来不方便。”
“你过来坐吧!站那儿嘎哈呀!”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
“我双目复明后看不清中近距离,但看半尺以内和很远的距离稍好一点。”
“等春节过后我陪你去配眼镜。”
“配眼镜没用,吃药造成了视神经受损,我现在动作迟缓,脑子反应慢,也是吃药造成的,这种药对身体摧残的很厉害。”
林宏坐到沙发上来了,他说话的声音和原来一样,还是那么轻声细语的,给人彬彬有礼的感觉。
“你怎么把头发剪了?”
“我心包积液后一直很疼,不能弯腰洗头发,就让老姨给剪掉了。”
“你病多长时间了。”
“两年了,2021年1月18号早上病的,本地医院无法医治,后又转院到省城医院,医生没想到我会活着到省城,你坐近些我想看看你。”
“我已经坐过来了。”
我顺着他说话的声音摸过去,手却摸空了,原来他离我还有两尺的距离。
这时,林宏才发现我的眼睛确实有问题,他往我这边挪了挪身子,拿起我的手放在他脸上。
“还是那张和我祖先一样的脸,没胖也没瘦。”
“这两年你一直住在查干城吗?没出去打工吗?”
“打啥工啊!到家一个多月就病倒了,有病的头天深夜,洪飞来电话说你净身离开j了,我放下电话刚睡着,牙就开始疼。”
林宏看我说话气力不够,他让我躺在他腿上说,我慢慢地躺在他腿上,之前的陌生感和不悦,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