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面，却是在箱庭中就定下了。

随着电话的挂断，姜夏看着陆明的眼神越发怀疑：“a+了？”

陆明摇头：“差了亿点点？”

姜夏：“那……a-?”

陆明笑而不语。

姜夏冷哼一声，随即闭嘴。

我就应该在车底。

……

以s级轮回者的脚力，就算要顾虑到周边，走遍九州也用不了多长时间，约十分钟，当事人便到了。

姜武，九州最强的轮回者之一，大约和洪真并列。

上次见面时是在轮回空间内，加之当时的陆明还弱，但事到如今，陆明眼力有所增长，能看到更深层次的东西。

首先是……

不弱。

仅凭肉身属性，以及一举一动中透露出的气息，仅仅陆明能看到的部分，比箱庭的四位数强不知多少——还达不到陆明如今三位数的水准，若正面一战，哪怕考虑到战斗经验，陆明觉得自己能赢。

这是第一眼的感觉。

接着是……

强。

这是直觉。

肉体和气息，这是能量化能观测的部分，轮回者身上会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就比如天赋的性质。

不考虑陆明自己的天赋，仅凭借目前的三位数身体实力……如果真的战斗起来，陆明有赢不了的直觉。

甚至陆明觉得，阿尔格尔未必赢不了，陆明不清楚全盛状态的阿尔格尔，不清楚在箱庭中解放主办者权限后的实力，但她和陆明签订了契约，目前灵格上限是陆明自身的灵格，以阿尔格尔如今的状态，固然战斗经验和权能的应用要远超陆明，但陆明还是觉得，阿尔格尔大概率会输。

一直以来，钟清说顶级轮回者面对反乌托邦魔王可能有三成胜率……如今陆明看来，恐怕真是如此。

陆明忍不住问道：“前十的轮回者，都有你这么强？”

姜武一怔，摇了摇头：“分情况吧，在现实中做的准备较多，到了任务世界会稍弱一些，后五位也要稍弱一些，前五的……不好说。”

姜武解释道：“都在藏牌。”

陆明笑道：“那你呢？”

“我？”姜武平静道：“我例外。”

“牌已经压上了。”姜武淡淡道：“有人藏牌是为了破题，我是题。”

陆明暗啧了两声，也不接话，反笑道：“这地球还在也是真不容易。”

“这倒还好。”姜武说道：“只要不危及s级轮回者的性命，现实世界不太会出问题，所有s级轮回者都有一种预感，真敢对这颗星球动手，自己多半会死……但真到了危及生命的关头，恐怕也没人会在乎。”

陆明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确实会死。”

诸天大能怕是都在外面看着呢，真有轮回者敢崩了地球的，那就不是会不会死的问题，而是会怎么死的问题。

大能们撕破脸不是没办法干涉现实，一号不就是被最顶级的大能拉到了轮回空间之外，问题只在于代价。

但这预感也就起到个威慑的作用，若真危及到了生命，不会有人将心中隐约的预感当回事。

姜武说道：“我大致听说了你上个任务世界的事，你有什么顾虑，现在可以问了。”

陆明了然——他是散人，他也仅仅是散人。

早几十年，九州的宗旨一直是尽可能的保证队伍的纯洁性，同时尽可能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力量。

如同陆明这种不喜欢被约束的散人，不打算也不可能算到正规队列中去，只能类似玄幻小说中的外姓客卿——陆明固然是九州人，九州固然是一体的，但有些事还是要分开算，太过机密的部分他不好让他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