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将女子捂着自己的肩膀的手拿下来,“捂着对伤口不好,你先安生呆着,本相去取些东西。”
一炷香的时间后。
紧闭的门被打开,尤轻鸾正坐在板凳上,肩膀的衣料被往后扯了扯,她一只手向后伸过去,想要给自己上药。
祁墨桓看去,眉头微皱,几步上前拿起桌上的药膏。
见即此,尤轻鸾抿唇,想来男人也是为了给她上药,也就只是将衣衫往上拉了些许,只留下伤口处。
男人看着药膏,然后将药膏放回到桌子上,指节分明的手指没有丝毫犹豫,将女子肩膀上的衣衫又往下扯去。
白皙晶莹的背展露,殷红的伤口格外突兀。
“”
尤轻鸾瞬间就震惊了,见过耍流氓的,没见过耍的这般清新脱俗,没有丝毫愧疚,甚至连扒开她的衣服都扒的出其不意的流氓。
还没等到她发作,男人缓缓坐下,淡漠不夹杂丝毫情感的声音传过来,“你中了剧毒,幸好只是擦伤,毒在表面没有入骨,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毒吸出来。”
一句话之后,就看见尤轻鸾快速的将衣服拉起来,捂得严严实实,“我不要你帮我,男女授受不亲。”
“”男人瞥了她一样,将她的激动的神情全然漠视,然后拿出一个半透明的瓶子。
透过瓶子,可以看见里面一只全身碧绿的蟾蜍。
男人淡漠的眼神停在她的身上,他没有多说什么,可那抹视线已经说明一切。
她这才尴尬的咳了下,怪她多想吗?谁让这男人平日里流氓耍多了,害的她警惕心都高了许多。
她缓缓将衣衫往后褪去,只留下肩膀上受伤的一小块地方。
瞧着女子过分谨慎的动作,祁墨桓面容沉了下去,他就这么让她怀疑担忧吗?
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唯独她整日里把他当流氓一样的防着,他无奈的清吐出一口气,将瓶口对准她肩膀受伤的地方。
她缓缓扭着脖子,看着一个碧绿色类似癞蛤蟆的东西,在她肩膀上吸着,她僵着嘴角,还是问出来了,“喂,祁墨桓,这是什么东西?”
“蟾蜍,剧毒之物。”男人淡漠的回答。
尤轻鸾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中了毒,这男人还拿个更毒的东西在她肩膀上贴着,这分明就是假公济私,借机报私仇啊。
“我,我不要你治了。”她拉起自己的衣服,艰难撑起身子就要站起来。
“坐好!”男人不悦开口,强有力的手拉住女子正往上拉衣服的胳膊,“撕”的一声,力度过大导致女子胳膊上的衣衫被扯坏,大好风光随衣衫滑落,展露眼前。
一时间,空气凝固住。
四目相对,衣衫不整,女子半裸衣裳,男子的手还攥着一角撕开的衣衫,离奇的安静,气氛似乎变的有些不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门忽然被外面的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