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墨的问题猝不及防,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时失语。
成墨见我不说话,叹息劝说:“你们分开的事,不能怪你,老大也是有责任的,我也搞不懂他为何非要与你分开,你也知道他的,他不愿说的事,任何人都无法打探,虽说这次是老大甩了你,但老大心里也很难过。我估摸着,他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们要是有机会见面的话,放下芥蒂,好好聊一聊,好不容易走到现在,你也不愿意就此放手吧?”
我的确不愿意放手。
但有的时候,现实却让我必须放手。
我敷衍的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既然是沈凌研制的,那这个药应当没什么问题。
我对女佣吩咐道:“就按楚星辰说的去做。”
“是。”
女佣把药给景维渊喂下,我给他喂完早餐,带着他去了大殿。
到的时候,里面已经来了很多人。
看见我和景维渊,众人面目错愕。
“她怎么把傻子带来了?难不成让傻子竞争王位?太荒谬了!”
“你少说几句吧,再傻也是王室血脉,上头还有长公主和亲王护着呢,得罪了景维渊,小心他们拿你开刀。”
“呵,拿我开刀?我有说错吗?他景维渊就是个傻子!”
我领着景维渊正好走到这两人面前,他们丝毫也没有收敛的意思。
把我和景维渊当成了空气。
我顿住脚步,斜眼瞥了眼那个当众大放厥词的男人,低声问一侧的女佣,“他是谁?”
女佣低着头,浑身打颤道:“是哈尔王子的舅舅,护国公严焦。”
哈尔的舅舅?
也就是哈雷的舅舅咯。
果然是蛇鼠一窝。
护国公,一个看着唬人的官位,实际上毫无实权,严爵之所以敢当众挑衅景维渊,无非是看他权势四分五裂,而哈雷的权势日趋庞大,仗势欺人罢了。
他欺负别人,我管不着。
但若是欺负我叶洛的人,我必定要管到底。
原本不想在大选之日闹事的,可有些人偏偏要作死。
我冷冷的望着一脸傲气的严焦,听见他不耐的问我:“你看我做什么?”
“把你的话,再说一遍。”我道。
“什么?什么话?你这个女人有病吧?”
严焦懒得理我,招呼侍卫把我拖走,那些侍卫看见是我,纷纷不敢上前。
我可是老国王亲自册封的公爵夫人,这些个小啰啰自然不敢冒犯我。
严焦见那些侍卫不敢动我,他忍不住伸手推了我一把。
还没触碰我的时候,一双男性的手狠狠的握住了他。
严焦看见手的主人,神情露出一抹惊慌,他喊道:“你……你病好了?”
在所有人眼里,景维渊是傻子,任人欺负的傻子。
被人辱骂了,还得靠女人出头。
谁也没想到,一个傻子居然会出手护着我。
景维渊不说话,目光冷冽的盯着严焦,即使情绪看上去仍然不对劲,但男人与生俱来的强悍气场,却是吓退了一群人。
严焦挣扎,想要挣脱出来,“你,你弄疼我了,放开我!”
景维渊不说话,目光望向我。
他在等我发话。
我勾唇笑笑,轻蔑的睨了眼严焦,转头看向坐在首位上的亩烈,“亲王,护国公以下犯上,该如何处置?”
现场有不少哈雷的支持者,看见我要处置哈雷的舅舅,各个忙着出来求情。
“亲王,这女人不过就是个公爵夫人,有什么资格惩罚护国公?要不是投机取巧救了老国王,她连站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凭什么插手王室的事?”
“护国公可是将哈雷王子一手养大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