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自心底的恐惧。

媚眼如酥，勾魂的眼尾一颗红痣点缀，让人欲罢不能，红唇似火，妖艳。肤若凝脂，盈纱裹身，若隐若现，敞开的裙侧露出洁白的双腿，右腿之上还隐隐露出刺青一类物什，行走之间，让多少男子移不开眼。

她蹲下身子轻勾起金臻菰的下巴，就看着他眼里无神的模样，将唇凑至他唇边，细细品尝，良久……

等她移开，便见金臻菰的唇血迹斑斑，一手推平金臻菰，整个人伏在他身上，解开他的衣襟，入眼的是满身的伤痕……

鞭痕，烫伤的痕迹，还有密密麻麻的咬痕，在金臻菰身上留着，有的已经很淡了，有的，却露着鲜红的血肉……

那女子看到那微微冒着血丝的伤口，轻叹一声，附上，只能看到不断吞咽的喉咙。

“臻儿，母后好想你啊……”

只留下金臻菰破碎的躺在地上，眼里是空洞，是无神，更是习惯了的漠然与无尽的黑暗……

夜色凉，月光凄，丞相府里一片安然寂静，咝咝的声音异然响起，不知哪里飘来的香气弥漫在空中，却只限在了一个院子周围。

破晓，起身的丫鬟被吓得直叫，顾子若现在住的阁子顾子若里外全都是蛇，密密麻麻的，床上，屋顶上，门前，顾子若身上，全都是蛇，黄的，黑的，绿的，乍眼一看还以为是蛇窝。

最主要的是，在顾子若周围盘着一条吐着芯子的蟒蛇，而还在睡梦中的顾子若，还丝毫不知，手还紧紧抱着那蟒蛇，让人不寒而栗。

门外的小厮胆大的拿着木棍在一边把周围的蛇挑走，胆小的吓得坐在地上，还有来回叫喊的，骂人的，一时间，丞相府乱成一锅粥。

“这些个小崽子，赶紧去抓蛇，还在这儿愣着找死呢！”

“哎呦我去，你叫老子什么，老子打烂你的嘴！”

心烦的众人顾不得什么尊卑，看着那么多蛇，没有人敢去冲进去救顾子若。

直到王氏出来让管家大声喊了几声，场面才安静下来。

“有福，来才，进去把二小姐救出来其他人把这些个东西砍了扔出去。”王氏还穿着亵衣，只在外面披着一件披风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