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感情用事,心地善良(6)——他报大保恩,小老子报他仇,(2 / 3)

。他娶的老婆也是自私自利,刚刚结婚过来三天就和还没出嫁的小保吵架。小保虽然比小老子大两岁,但比小老子迟结婚,她作为姐姐还在帮小老子筹办婚事上出了大力,花了自己体己钱。小老子的老婆结婚过来,觉得自己才是家里女主人,立刻觉得小保在家里碍着她的眼睛。三天两头吵架要小保早点嫁出去,把小保气得不行。大保对他们家也多有援助,他们对大保也不热情,大保回老家从来不去他们家住,只是把礼物带到。至于公公供养过小老子读书三年,恐怕早就忘记完了。小老子后来在生活中对公公没有一句感谢的话,也没有一丝感恩的行为。公公对比自己对大保的感恩心理,内心有些不平衡。

小老子以前长期担任生产队长,权利很大。当时婆婆一个人在家干活,还要带四个孩子。公公常年在外面上班,一个月才回来一两天。公公的父母又早死不能帮忙。婆婆干活很亡命,做工分的年代她是满工分,曾经累倒过在田里。遇到生产队上分粮食需要担抬回家时,别人家夫妻搭力干活,我婆婆只能一个人慢慢分几趟担回家。而且社员多,分粮食需要排队。小老子从来没有考虑过三嫂情况就像孤儿寡母,男人不在家,女人当壮劳力,家里娃娃多没有老人帮忙照看,应该稍微照顾一下三嫂,让她早点分粮食,早点回去照看娃娃。小老子总是做出铁面无私的样子,从没有稍微照顾一下我婆婆。有一次,等我婆婆晚上很迟才轮到分粮食,再把粮食运回家时,四个孩子早就在屋檐下的地上横七竖八睡了一地,是和那些鸡鸭一起睡在地上的。因为怕家里丢东西,婆婆走时锁了门,他们没钥匙也无法进门。

后来娃娃们大了,老大可以掌管钥匙了,他们晚上经常等婆婆很久也等不回来,四个娃娃饿着肚子,脚也不洗挤在一张床上睡了。(当时他们在老房子里,那个房子只有一厨房一寝室一空屋,面积小,那个寝室里面只有两张床)。晚上做了一天农活的婆婆摸黑回家了,当时农村没有通电灯,婆婆点燃一盏如豆的煤油灯,灯光昏暗看不清,她走到床边,用手摸摸有几个头,摸到有四个头就放心了。然后洗锅,生火,在两边锅同时煮猪食和煮饭。煮好猪食喂猪,煮好饭再叫醒四个娃娃起来吃饭,吃完饭又叫他们洗脚,安顿娃娃睡觉。她才睡去。第二天又要很早起来煮饭和干农活。婆婆因为又要干活又要做饭,晚饭经常很迟,把猪都饿得嗷嗷叫。

农村八十年代正式开始包产到户种田的,各家都分了田地,一般都按照就近原则分地。小老子和公公当时刚好都修了新房成了邻居,至少应该把靠他们房屋近的田给两家平分。结果小老子很自私地利用自己是队长的权利,把离两家最近的所有田都划给自己家,给公公家的田都比较远。公公家院坝边的田也是小老子家的田。

就算这样也不能让小老子满意。他还想扩大田地使用面积。他在公公家院坝边那个田里使劲往公公院坝斜下方挖土。公公院坝只有面上是抹了水泥的三合土,下面是泥土和岩石,和小老子的田落差一米多,正适合小老子站在低处,往高处斜上方掏洞挖土,最后挖得太厉害了,基脚被掏空,公公的院坝边轰然倒塌一部分。公公气得找小老子理论,无果。

而且小老子的新房比公公新房迟修了一年。他想打个猪圈厕所,正选在公公正门侧面。如果厕所打成,以后公公全家出门就要闻粪臭和看到苍蝇蚊子飞舞。公公提出抗议,小老子仍然置之不理。因为厕所位置离他猪圈近,他才不管是否离公公正门近。公公又把大队干部找来调解,无效。最后没招了,公公愤而要与小老子打官司。毕竟公公也是文化人,知道要拿起法律武器。打官司事情也靠大哥帮着跑路。最后公公的官司大获全胜。小老子规规矩矩把公公的院坝边恢复原状,也把厕所位置打在靠后的位置,但自此他与公公结下大仇。打官司之前双方就大吵过很多次,更不要说打官司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