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女人,哪怕人们表面上不说,暗地里还是要唾弃一阵子的。也幸亏是傅嘉川当时或多或少的搅黄了李棠漪的几项生意,让她抛头露面在外的时间变少了,这才让人没有把她往更加狠毒的方向骂。
正因为知道了李棠漪的名声不好听,孙尚香对李棠漪这个“姑奶奶”更是有很多的不满,埋怨自家老爹干嘛当时要糊里糊涂让自己认她作姑奶奶。
哪怕是因为自家老爹和李棠漪之间有个“刘备”的关系,也不行啊!
“你们阴谋你们的,关我什么事嘛!平白无故就让我在那女人面前矮了一辈!”
孙尚香嘟囔了一会儿。
他此刻正在饭后消食,随处溜达,忽然感觉有些内急,于是信手一招,招来一个小厮,问他茅房在哪儿。
这个小厮不是别人,正好是被光禄大夫须佐因府上派去给川王府传信的那个,他刚刚给李棠漪模仿完傅嘉川的话,才出来,就被孙尚香看见了。
小厮正好也想上茅房,于是殷切的给孙尚香指路,带着他走,边走边说:“您跟我来,就是这儿,对对对,往前走,跟着小的……”
孙尚香和他一起上茅房,正在解决内急问题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件奇怪的事,于是想了一想,问那小厮道:“哎呀,我记得你,你好像是之前吃饭的时候给我递盘子的那个,怎么回事?这才多大一会儿,就换了一身衣裳,连身上都沾了一身外面二街胭脂铺子的香粉味?”
小厮一愣,笑着回道:“您说的是小人的弟弟吧?他和我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
孙尚香道:“哦,原来你们是双胞胎啊!”
小厮摇了摇头:“不是的,他比我小两岁。”
过了一会儿,又说:“公子真是生了一只机灵鼻子,小的的的确确路过二街了,在那家胭脂铺子里逛了一会儿,您这都能闻得出来?”
孙尚香上完厕所,起身穿裤子,穿完之后摆了摆手,说道:“我哪里有什么机灵鼻子?只不过是对那家铺子太熟悉了罢了!”
两个人因为胭脂铺子的事情,直接谈论了起来
说来也奇,孙尚香这个人,被他爹评价说做什么什么不行,可偏偏对于惹事这件事行得很,记得几年前的时候,就因为当街调戏妇女,被一个路过的侠士怒揍了一顿,当时事件发生地正好就是二街那家胭脂铺子的大门口。
侠客只用了一拳,就把孙尚香给揍进了胭脂铺子,整张脸都埋进了香粉堆里,这才叫他对这个味道念念不忘了许多年。
“话说回来,你一个男人,进胭脂铺子,这是干什么呀?”孙尚香说完自己的事迹,转而问小厮。
小厮一听这话,顿时愁眉苦脸起来,说:“嗨,还不是因为川王府的事嘛!”
“哦?怎么了?说来给我听听!”孙尚香把耳朵伸过去。
小厮说道:“川王可也真是的,我之前受夫人之命,去川王府给他带话,说他的那个小老婆这几天都要住在我们光禄大夫须佐因府上,不回家了……你说,不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件事嘛?他居然就生气了,还说了一番阴阳怪气的话,非要我一字不落的给他小老婆复述一遍。”
“这关胭脂铺子什么事啊?”孙尚香着急的问。
小厮摇摇头:“你不要着急,听我继续往下说啊!”
他顿了顿,又说下去:“我当时不是点头答应了嘛,去他们家茅房上过一趟之后,洗了手,正要走呢,忽然就给他的侍卫拉住了,带到了他面前,你也知道的,川王这个人,传闻里都说他这个人狠毒,我就怕嘛,然后发抖,以为他要把我给怎么着了,就在担心自己脑袋分家的时候,他忽然就说,要我去一趟胭脂铺子,给他带点胭脂水粉回去……”
孙尚香眼睛瞪大了:“他一个大男人,要胭脂水粉做什么?他的王妃不是才死嘛?难不成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