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二回 如此劝说(1 / 2)

“算了,左右不过是个无足轻重之人,若是阿布王妃记不得了,也就算了。”雪颜汐的每一个字就像是一柄柄利剑,剑剑都直插他的心间。

“抱歉!”雪颜汐不知道这人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沮丧,可是除了抱歉,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阿布王妃自是不必如此,说来也是在下唐突了。”沈熠挤出一个笑脸,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在下向阿布王妃打听一个人,不知阿布王妃可曾认识一个叫泠儿的人?”

此刻,沈熠的心中满是期待,或者说是最后一丝的不甘更为恰当吧!

“灵儿?还是玲儿?不好意思,我对这个名字完全没有印象,公子是不是认错人了?”雪颜汐摇了摇头,说道。

“是吗?也对,是该不认识的,也是我想岔了。”雪颜汐的话就像是给沈熠的心里判了个终审——死刑,将他最后的奢望也一并给击碎了。

是啊!她都完全记不得自己了,更是恨不得将那段记忆完全清除,想必‘泠儿’这名字也是她当时随口编纂的吧!既然是随口取的,自然是没什么印象,也自然是该被忘却的,就像他和她的那段回忆。

“公子,你没事吧?”雪颜汐越发觉得这人很奇怪。

“多谢阿布王妃的关心,在下还有其它事,先行告退了。”沈熠觉得他再也不能继续待下去了,于是当即转身离开。

“这人怎生的如此奇怪?还真是个怪人!”雪颜汐嘟囔了一句。

沈熠还未走远,听到这句话,离开的脚步更快了。

她是真的把自己给忘了!

想到这儿,沈熠又给自己猛灌了一口酒水。

“行了,别喝了,看你这醉醺醺的样子,成何体统?”侯夫人将沈熠的愣神当成了酒醉,直接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酒壶,呵斥道。

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可是今天为什么他觉得这酒是越喝越清醒呢?还是说真的是酒入愁肠愁更愁?

见酒壶被夺去,反正也醉不了,沈熠索性也不喝了。

“问你话呢!你这样要死要活的可是因为那阿布王妃?”侯夫人才不管自己这话会不会刺激到沈熠,继续追问道。

“母亲此话何解?这与人阿布郡主有何干系?”沈熠极力撇开与对方的关系。

“与她无关?与她无关你为什么会这样?别以为我待在侯府,就不知道那王府的事情?现在那宸王府的事情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说你那阿布王妃不清不楚的,难道你不是因为这个而被你兄长给赶了出来?”侯夫人越说越是生气。

“这谁传得谣言?竟敢如此污蔑和诋毁阿布王妃,侮辱皇族?”沈熠当即就发火了。

“儿啊!这谁传出来的已经不重要了,关键这事已经传了出来,再去追究也是于事无补啊!你和为娘说说,是不是因为这事,你兄长找你麻烦了?”侯夫人在这时候还不忘给沈熠上眼药,继续絮絮叨叨着“我想也是,此事因你而起,他说你也是应该的,只是他如此偏心也有失偏颇了,既然他责怪了你,那另一位当事人怎么就没什么处罚呢?”

“母亲真的误会了,兄长从未因为这种子虚乌有的谣言而责怪于我,是我自己觉得对不住兄长,所以才从宸王府出来的。”沈熠自然是要将自己的现状与沈煜脱离开的,而且既然母亲这么说了,他索性也顺水推舟,将自己如此的原因归咎到他想要避嫌。

“再说母亲不是生气儿子不来府中陪伴您老吗?这下我从宸王府搬出来,更可以在跟前伺候您了,岂不是好事?”

“为娘是不喜你去那宸王府住,你若是搬回府上,我也挺开心的,但这次不行。”侯夫人一反常态,居然拒绝了沈熠搬回来的请求。

“为什么?”沈熠不理解了。

“你可以搬出宸王府,而且是越快越好,但不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