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鱼才问娇娇。

娇娇认真想了不到三秒，秦鱼果断问了黄金壁。

后者回应——任何朝代都有能人存在，只是大部分普通人都接触不到。

总觉得又是满满一股对普通人的轻蔑无视，像极了哈利波特里面的麻瓜

麻瓜秦鱼跑到那野猪被爆头的地方，发现竟没有多少出血。

这就厉害了。

秦鱼蹲着若有所思了好一会，最终回村明里暗里探访那些老一辈的人。

最终有一个平日里被秦鱼讨好得最多的老头给了秦鱼信息——那老爷子叫张佛，早年是他们村有名的猎户，后来山里猎物变少了就去做生意去了。

做啥生意啊。

开面馆呗！名字叫张记面馆。

哦，那她就势必要去上海滩走一遭咯，反正也是肯定要去的，来民国哪里能不去上海滩啊，不过秦鱼在去之前也详细打听了下这位的为人，确定脾气古怪但人不坏后就特地借来剪刀自己减了短发，又穿戴整得跟男孩似的，村里人倒不难理解，只说这世道女孩子是得多留意些。

然后秦鱼就花光了所有钱来了，找到面馆又盯着那面馆观察那老头儿

一个小时，心思走透了，她才深吸口气迈步过去。

张佛年纪不小，五十多许，这个年纪开个小店铺谋生也不奇怪，但要让他收他为徒，那就不好说了。

秦鱼观察了这么久，发现也就一个有利于她的。

——这家店里没有店伙计。

“这位老爷爷，您这店里收伙计吗？”

正在下面的张佛瞥了秦鱼一眼，“啥玩意？”

什么啥玩意，问你啊！

“您这店里收伙计吗？”

“前面那一段。”

老爷爷？秦鱼一秒钟醒悟，立马改过来，“这位老爷，您这店里收伙计吗？”

删减一个字，意义立马不一样有木有！

张佛睨了她一眼，“不收！”

哎呀，还挺倔！

秦鱼也不敢得罪这个人，也不说话了，只等到店里客人多一些忙一些的时候，她主动上去帮忙端碗。

初始张佛还瞪她，骂她想干啥，待秦鱼说不收钱白帮忙的时候，张佛就不理她了，一边顺手把一碗碗面条给她。

忙碌了将近三个小时，直到大半夜，秦鱼累得腰酸背痛才算歇了生意。

张佛走过来，开口“很累？”

秦鱼摇摇头，“不，不累。”

张佛“哦，那你还不快滚！”

秦鱼“…”

娇娇要炸了，分分钟要跳上去挠他一脸。

死命掐着娇娇的肥身子，秦鱼露出笑脸“给吃住，一月五银元，怎么样？”

张佛眯起眼，“一毛钱都没有。”

d！

真黑啊这老头！

秦鱼心中暗骂，就说“好吧，那就只给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