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准备完全面面俱到,何以应付眼下的汹涌局势呢?”
“还请明言。”
“好,爽快。”韩政眸中闪过凌厉的光芒,微微笑道,“首先你们得确保南霈在延平不会和谈撤军,其次我要供给十万大军两年的粮草军械。”
虞昌苦笑道“韩王此举实在有些强人所难,南霈朝廷是战是和,我国如何能干涉得到?再者,十万大军两年所需,数额庞大,可否减免?”
“本王也不想为难国公,这都是手下将士们的意思。一旦蕴安无战事,扶阳王的东军就能随意调动,徐州可就危急了。”
“这一点,上回虞某说了,只要嵥国军队逼近杀虎口,我国大军随时可前来助战。甚至战事吃紧,皇舆军也可调来。”
韩政嘴角上扬到一个诡异的弧度,哼道“你我都是带兵之人,若任由你北霈大军越过昼门关,谁敢保证不会假途灭虢?本王可不会将自己的身家性命,交付在他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