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在收养流浪猫的烂尾楼里向古月瑧了解异灵者的各种信息，以及凭着自身所学与异灵者之间发生的多次交战，曾外祖母也一直处于局外之人的角色，从没出现，也从未过问啊。

可是，当“那个人”三个字儿在曾外祖母的口中一出，凌天爱就知道，所有的一切，其实都在曾外祖母的眼皮底下发生，无一遗漏，曾外祖母全都知道。

不仅如此，其实在血月之夜，曾外祖母还把自己的灵力渗透到凌天爱的灵网20之中，助其稳定和扩大灵力，同时还削弱了血月的力量，不然，凌天爱以五万的灵战指数，怎会如此顺利地抵抗血月仪式。

“曾外祖母，‘那个人’到底是谁？”凌天爱问。

“一个强大到你无法抵抗的人。”曾外祖母说话时的眼神都变了。

是的，若非如此，想必曾外祖母也不会改变初衷，站在了支持凌天爱破解封印的一方，因为，想要破解封印，凌天爱所要遇到的障碍，绝对不亚于面对“那个人”。

“小爱，你眼前最大的敌人，或许并不是‘那个人’。”

“？？？”凌天爱一脸疑惑，不是“那个人”，那还会是哪个人？

“是天源族！”曾外祖母字字铿锵道，“天源族作为平行世界的执法者，首要遵守的原则便是依法行事，八十多年以前，天源审判法庭判定我违反族规，剥夺我守界圣女的血脉，这一判定至今没有改变。”

“所以，如果天源族发现我夺回了守界圣女的灵力，便会不留情面地再次剥夺，您当年承受的痛苦，便会成为我将来承受的痛苦，对吗？”

“没错。”

凌天爱从衣领下方掏出了曾外祖母在她十六岁生日时赠送的紫色水晶项链，说“这条项链里面的隐元灵术，是您设下的，是吗？就是为了要隐藏我的身份，不被天源族的守界灵使发现，从小教导我改良版的天源族心法和功法，也是为了以防有一天，我会跟天源族对上，是吗？”

曾外祖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