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唐阮阮从民警耳朵里听来的。
谢伟被包扎过后正躺在法医,本人拒绝见唐文彦的任何家属。
唐阮阮从警察局走出来的时候,街道外面正下着蒙胧胧的小雨。
细密的雨丝落在她脸上,有些痒。
阴沉沉的天空几乎马上就要压到她身上。
她被气的有些发抖——该死的唐文彦!
狐狸打不成,反惹一身骚。
都二十几岁的人了还给她惹事!
唐阮阮坐在警局门口附近的台阶上,气呼呼的踌躇半天,最终咬着后牙槽艰难的拨打一个电话出去。
“......你......在哪儿?”
手机静的听不见声音,只有她这边的车水马龙,好像根本没接通。
唐阮阮觉得自己打脸有点儿快了,她几天前可是明确表明不想和此人深入交往。
此时却骑虎难下,只能仰仗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
脸这个东西——唐阮阮决定不要了。
“......宴会还没开始吧?”
“......我想请你帮个小忙。”
秦霄坐在车里握着手机,听着没骨气的小东西自言自语,就是不出声。
眼尾隐忍的笑意将他出卖。
吴宪在后视镜看到这一幕咧开嘴,“总裁,你想乐就乐,我不会笑话你的。”
秦霄:“......滚犊子!”
唐阮阮知道他骂的不是自己,可秦霄的冷漠自持令她心里越来越没底气。
换作谁被她三番两次拒绝,恐怕也没有好脸色的答应她的任何请求吧?
“你倒是说句话呀,”她咬着下唇,脸蛋臊的惊人烫,羞耻又忐忑的喊他名字:“秦霄。”
女人又甜又糯的嗓音,瞬间酥得秦霄没了脾气。
“嗯。”他口气硬邦邦的,装作极不情愿的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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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故意发晚,结果没一个催更的。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