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昨儿你讲的地狱那十八层,让我受益不浅,现在左右没事,我们用死刑犯试试,看看哪一个更加厉害呗。”
狱卒甲提出了建议。
“嗯,有道理,那就试试,倒也不用死刑犯,这边有好几个都是大人关押起来要问口供的,就用他们试验好了。”
于是,狱卒去抓了犯人过来,就在焦作燕旁边的牢房里开始刑讯。
“啊!啊!”听着各种凄惨的叫声,焦作燕感觉全身发冷,屁股都冒凉风。
一天一夜,各种刑具都在他面前上演了遍,什么针刺啊,烙铁了,鞭抽,刀割等等。只有焦作燕没有看过的,没有那些狱卒拿不出来的。
到了第二天晚上,因为不吃不喝,还有各种噪音,他感觉自己有些幻觉了,总感觉自己已经置身在了地狱中。
第三天,焦作燕迷迷糊糊的,就连刺在大腿上的针都没啥作用了,连着几天不吃不喝不睡,他感觉精神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
“这人要死了吧。”
“我看是,对了,送进来这么久,大人也没说审问啊。”
“嗨,审问啥啊,大人是不好直接杀了他,就这样折磨死就算完了。得了,我们也别理睬了看样子不行了,就是这一两个时辰的事,只要一死,丢出去就算完活。”
听着狱卒的话,焦作燕的心里一阵阵的嘶吼呐喊。
“不会的,不会啊,我还是有官职的,丞相不能不闻不问的弄死我。”
可是很快的,另外一个声音又在心底响起。
“怎么就不会,那个墨寒是丞相的人,我和墨寒作对就是和丞相作对啊,丞相抓了由头弄死我才能一劳永逸。”
“再说,要是用了刑,在尸体上发现了没法和皇上交代,可是现在,不打我不骂我,只是饿死我,我的尸体上面没有伤,皇上能说什么。”
这样想了之后,焦作燕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心也跟着一寸寸的冷了下去。
终于到了第三天晚上的时候,焦作燕模模糊糊听到有人说话,只是,那声音忽远忽近,一会大一会小:
“死了,死了!赶紧丢出去!”
“别啊,还有一口气呢!”
“毛的气啊,都翻白眼了,死了!”
“嗯,真死了!”
随后,他就感觉自己身体轻飘飘的,仿佛可以移动了,再然后看到了一个穿着红色袍子的判官,那人一脸的漆黑,眉心是一个红色的月牙,五官更是犹如凶神恶煞一般。
这不是前几天听到狱卒讲的阎罗王的穿着。
“焦作燕,你可知罪?”
森冷的声音响起,让焦作燕脑子里轰隆隆的响着,就如打雷一般。
“小人,小人不知,小人冤枉。”
焦作燕忽然噗通跪倒在地,这时候他才发现,身上的刑具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撤掉了。他已经恢复了自由。
“哼,还敢狡辩。来人拿生死簿来。”阎王大吼,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这时候,旁边一个一身黑衣,带着尖尖的黑色长帽子,脸上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却拖着一条长长舌头的黑无常飘了过来。
没错,就是飘的,脚不沾地的飘过来,然后将一个大大的本子放在了阎罗王的面前。
那本子打开,上面顿时浮现出一排排的字迹。
“焦作燕,与匪徒勾结,劫掠商贩,坐地分赃。随意给无辜者定罪,草菅人命假公济私……”
“嘚!”
“好你个焦作燕,你做下的罪孽简直翁竹难书你居然还敢狡辩。”
焦作燕彻底的傻眼了,他猛然之间记起来,前几天狱卒曾经讲过,阎罗王手里有一个生死薄,所有人生前所为都记录的清清楚楚,若是老实的承认,还能罚判的轻一点,可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