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管自己吧。
侧腰上的伤越来越痛,稍微扯到一点都能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宁初按捏两下眉心,站起身走到镜子面前。
天冷之后他很早就穿上了厚衣服,这会儿没换成薄的,弄着就觉得麻烦,不好撩住。
正卷着毛衣,燕淮突然在浴室门外轻敲“宁初,你是不是在里面喷药,给我看看。”
怎么还记着这事儿呐?什么脑子啊!宁初不爽地抿紧唇。
“不!”
就不!你说看就给你看啊?
但燕淮在和他交手的战术上显然很占上风,门外的人冷不伶仃轻笑一声“听起来挺严重,那我现在就打电话叫苏意过来。”
什么玩意儿!?
宁初心头一跳,猛然打开门“就一个不字,你是怎么听出来严重的?”
“想象的啊,”燕淮好整以暇地注视着他,慢条斯理地把手机放回裤兜,“做我们这一行的,要有长远的眼光,所以呢,就需要有大胆的想象力。”
这胡说八道的有联系吗?
面前的人慢慢逼近过来,宁初已经无力地开始接受现实了“……一顿操作猛如虎啊猛如虎,你是属虎的吗……”
他的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燕淮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声儿之后突然想起,燕淮今年25,属猪……猪!
他蓦地笑出了声。
“怎么就笑了?”
燕淮偏头看着眼前人笑弯的眼睛,流光溢彩得像是打碎了漫天星河,眼尾笑出一抹潮红,和那颗摄人心魄的红痣相得益彰,唇角轻抿出淡粉色泽,仿佛裹了一层蜜,不尝也知道有多甜。
对他而言,简直是最致命的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