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三年来,风缱雪在洞中昏昏醒醒的,也吃了不少苦头,原本准备出来之后再好好抱怨,不过此时见到心上人,又一句话都不愿多说了,只在他身前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就迷迷糊糊打起了盹。往后一段时间,或许还要处理许多琐碎事,但至少此时此刻,他整个人都是放松自在的,像一团轻柔的云,也像一只懒洋洋的猫。
谢刃亲亲他的耳朵,有一句没一句,哄着人慢慢睡着。
往后几天,两人都在后山共同修习。烛照旧剑当众自毁,对曜雀帝君而言是难堪与羞耻,对谢刃而言却像是一种很好的征兆与预言,因为那代表着一种彻彻底底的托付。如果说三年前的烛照剑魄是一个不可控的开关,是否能打赢对手,全凭少年开启时的运气好坏,那么三年后的烛照剑魄,就是谢刃本身。
风缱雪道“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
“至少先试试你的新剑。”谢刃道,“看那边,仙尊他们来了。”
木逢春怀中抱着新的玉剑,英姿飒爽踏风而来,心花怒放得很。
“来来来,小雪,看看师兄替你新制的这把‘天下再无不可为’!”
风缱雪说“好难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