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喻宁一边问着阎天靖,一边担忧地看了喻立洋一眼。
    喻立洋歪了歪头,安安静静地看着两人。
    “咳,”阎天靖清了清嗓子,“一时情急。”
    喻宁满怀质疑。
    阎天靖素来做事有条不紊的,从不冲动,就刚刚那种不入流的小杂鱼,阎天靖应当不放眼里才是,怎么就“情急”地说出“我阎天靖的儿子”这类的话来?!
    分明就是故意的!
    阎天靖却不去看她,转过身,面朝喻立洋,往他跟前一蹲。
    他喊:“小洋。”
    喻立洋眼珠一转,立马喊:“靖叔叔。”
    “靖叔叔刚刚一时情急,说的话不要放在心上。”阎天靖解释道。
    喻立洋没接话。
    他轻轻抿了下唇,眼睛忽闪了一下,隐约似是闪过抹失望。
    等了两秒,阎天靖又道:“不过,有件事叔叔想征求你的意见。”
    喻立洋轻声问:“什么?”
    认真地盯着喻立洋的眼睛,阎天靖神情正经,一字一顿地问:“叔叔可以追你妈妈吗?”
    喻立洋眨了眨眼。
    他看了看阎天靖,随后下意识看向喻宁。
    喻宁将头别开。
    犹豫片刻,喻立洋转过身,跑向喻宁,牵起喻宁的手,看着阎天靖脆生生地回答:“妈妈喜欢的我都没意见。”
    喻宁微怔。
    阎天靖愣了下,随后莞尔轻笑。
    
    苏秋朗上门要收喻立洋为徒的事当天下午就传到司笙耳里。
    喻宁毕竟不懂这个,没当回事儿。所以事情是由阎天靖转告给司笙的。
    一个是因司笙是银大师本人和百晓堂堂主,不是湘城苏家那种自恃清高的杂鱼可以相提并论的;一个是因他刚得知司笙是他弟媳的小师妹,弟媳让他有事关照一下司笙,就上了点心。
    按照阎天靖对司笙的了解,此人睚眦必报,敢肖想她徒弟的人,必定要让对方吃个亏。但没想到,司笙安静地听完,什么表现都没有,意思是将这事翻篇了。
    阎天靖不爱多管闲事,没多说什么。
    “司笙姐姐。”
    将电话掐了,司笙转身想去休息,结果听到一声轻软的喊声后,一个保温杯送到跟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