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第二天,二人才重新于别墅门外汇合,又通过密道抵达二楼书房,继续看戏。
    经历了一天的折磨,第二天,长老们明显要冷静不少。
    三位掉陷阱里的长老大清早就被苏秋儿放了出来,三个人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精气神儿都没了,甚至都提不起精神来再怒骂司笙几句。
    坐在监视器前,墨上筠随意看了两眼,啧了一声,问司笙:“这算不算虐待老人?”
    “算吧。”司笙颔首,一点都不带心虚的,“不过,也算替天行道了。”
    看过这些长老各大罪证的墨上筠,对此不置可否。
    除了张长老,其余几位长老,生平多少都作过恶,直接或间接的为了自己利益,损害了不少人,甚至弄出人命、闹得人家破人亡……
    都不值得同情。
    “这个张长老倒是个异类,”墨上筠盯着在长老人群里最镇定的张长老,饶有兴致的问,“其他长老好解决,这个没有污点的,你想怎么办?”
    墨上筠口中的张长老,是唯一一个在范堂主将堂主之位让给司笙时,不曾表态之人。
    他站中立。
    一生恪尽职守,虽未有大的建树,但亦没有什么把柄。
    在昨天各位长老慌乱的时候,唯独他,一直坐在角落里没有动弹,如同局外人一般审视这一场超乎想象的会议,如同在看一场闹剧。
    司笙轻描淡写道:“以大局为重的人,看完这场戏,就会做出聪明的选择。”
    墨上筠侧首,“不止吧?”
    就算张长老知道司笙对让诸长老签名一事势在必得,可毕竟是被小辈冒犯,真没有一点隔阂的如了司笙的愿,未免太理想化了一点。
    毕竟若在这里撑过七日,哪怕司笙真的不愿意放人,到时候他们的随从和保镖赶到,也会将他们救出去。
    虽然司笙找了个合适的借口将他们“困住七日”,但只有这七日是自由的。
    这七天的时间,若无法让七位长老同意签名,并且让七位长老意识到他们不能扳倒司笙,不然会引火上身的话……
    司笙这次行动就等同失败。
    “……他缺钱。”司笙慢吞吞地补充道。
    “……”
    墨上筠眨了一下眼,又扫了眼桌上那几个大箱子,恍然大悟。
    话题都挑开了,司笙干脆直接言明,“他一生清廉,没什么积蓄。儿子意外丧生,唯一一个孙子在外惹了事,需要一笔钱才能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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