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还是……什么都没……看见。”言渝的回答已经很勉强，一字一顿。

再之后，症状再次加深，言渝不住地开始干呕。

“现在，你看见了什么？”

“有……影子，不……对，没有……什么……都没……”言渝还没说完，已经开始不停的干呕，脸色也开始变得苍白起来。

一声轻响，头晕的感觉就这么消失了。但是言渝整个人，依然蹲坐在地，冷汗不止。

“这个，给他服下去。”巫姑扔给了原罪一个小瓷瓶。

原罪接过，立马打开，走上前去喂言渝吃了下去。

“咳咳……咳！”言渝噎着了，脸色憋得通红。不过还好，那种让人恶心的头晕感消失了。

巫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言渝，双眸像是在发光。

“我是有什么问题吗？”言渝被盯得心虚。

“你介儿眼儿卖吗？”巫姑有很平常的语气，说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感情您还是个儿天锦儿银？

“介儿眼儿不卖。”言渝张嘴也一股天锦味儿。

纯粹是被传染了，不愧是炎煌最有感染力的方言之一。

原罪好奇的打量着言渝和巫姑，眼神在两人中不停的切换。巫姑平时看起来很冷漠，没有任何感情。但是其实私下里非常喜欢听相声，还偷偷的讲选段。这事儿只有少数人才知道，原罪就是其中之一。久而久之，巫姑就养成了一个习惯，但凡情绪有波动的时候，口音就变成了天锦话。

这种习惯，就成为了巫姑的被动技能。

而言渝，竟然能让巫姑这么激动？上次这么激动，是几年前？还是十几年前？

巫姑也没有纠缠，将训练室的灯关掉，投影仪打开。

言渝的身影出现在了墙上，画面清晰，表情都清晰可见。

接着，言渝被放大到只有一双眼睛的地步。

“这是刚开始虚拟人舞动和快速移动的时候，言渝的眼睛。”巫姑解释。

画面中，言渝的双眼在不停的上下左右翻飞着，而且两只眼瞳的频率和方向并不同步。

“这种能力，我称为动态视力。”还没等言渝又疑问，巫姑就已经开始解释。

“动态视力，每个人都会有。但是我所说的动态视力，是指在高速运动中，依然可以清晰掌控视野中任何情况的能力。人都是有盲区的，但是在这种动态视力的情况下，是不存在盲区的。它会将所有的动作，分解成一帧一帧的画面，传给大脑。并让大脑做出正确的判断和反馈。”

“或者说叫做绝对视力或者瞬间视力也可以。任何假动作和空挡以及不协调地方，都会一览无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