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一楼大厅的时候,见到许多熟识的员工她也顾不上跟人家打招呼了,一头钻进了总裁专用电梯。
看她气势汹汹的样子,根本没人敢上前搭腔。
专用电梯就是专用电梯,一转眼就到了凌与澈的办公楼层。她看到秘书的位置上没有人,上前推开他办公室的门,没看到人影。她一口气也不喘,又立刻到了他的会议室门前,连敲门都没有,便哗的一下推开了会议室的门。顿时,全会议室几十双眼睛全都看向她——
她一点愧意也没有,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打断了人家的重要会议,眼睛死死的盯着坐在主位上的凌与澈。
他倒是气定神闲,见到她打断他的会议,他也不生气,只交代秘书把她带到他的办公室去,然后三分钟之内已经解散了会议。
事实上,他把时间安排的刚刚好,算到了她差不多这个时候会过来,会议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不过没想到她比他预期的还要快了一些。
夜曦站在他办公室,一个人独自生着闷气,在她身旁刚好放着一个木制架子,上面摆着一个古董花瓶。她就算不识得那是上面花瓶,却也知道价值连城,心里的气无处发泄,她就一脚踹了过去。
架子倒了,花瓶也碎了。
她气呼呼的喘着气,
凌与澈在这个时候刚好进门,走到她身后抱住她,语气可比刚才在电话里“热”了几分:
“这可是最名贵的青花瓷,你就这么让它碎了,怎么,它得罪你了么?”他向来不爱在办公室里弄这些艺术品,是阿洐送来的。当初他看到它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便把它留了下来。
没想到现在,竟然碎在她的脚下。
“凌与澈——”
她气的想要挣脱他,想要面对面跟他说,无奈这男人力气太大,死死的勒着她的腰,她根本不能转身。还听到他说什么:“先别生气,跑了这么久渴不渴?想喝点什么?”
“我又不是来喝东西的,就算渴死也不喝你的东西。”她能不气么?气极了,不停地在他怀里挣扎,朝他低吼:“凌与澈,你把诺诺还给我!”
“诺诺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是他们两个人的。
“可你爱过他么?四年前我一个人生下他,四年中我一个人把他养到这么大,你有尽过做父亲的义务么?你从来就不爱孩子……”“谁说我不爱孩子?”
他淡淡的打断了她撒泼。
“那你去找别的女人给你生,多的是女人愿意给你生孩子,你把诺诺还给我!”
越说越让人生气了。
“你就这么想让别的女人给我生孩子啊?”
“我才不管你,你爱和谁生和谁生,只要你别跟我抢诺诺。”她气极了,生怕他把孩子抢走,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反正你也不想看到我,我也不想看到你,你把儿子还给我,我们老死不相往……呜呜……”
这都什么话?
她话没说完,他已经把她的身子扳了过来,死死封住她的唇。
他什么时候说不想看见她了?自从他那天从医院里离开以后,他就再没有见过她。
他可是知道,跟这丫头冷战,永远别等着她先屈服。他再不用点手段,可能他们这辈子真的老死不相往来了。
一个人夜夜孤枕难眠那么久,他快忍出病来了,好不容易把她弄到了面前,这吻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她奋力挣扎,用脚去踩他的脚背,他无动于衷。她又咬他的嘴唇,都咬出血了,他反而越吻越深。
知道自己欠她这顿打,他就死死的搂着她的腰不放,任由她的拳头像雨点一般不断地落在他的胸膛上。谁叫自己那天欺负了她,还连带侮辱的,把人家的自尊心都伤透了,现在给她打一顿也好。
可是她打得手都累了,一点力气也使不上